么好消息?”月上飞鸟终于不再无视他,她放下咬了一半的草莓大福,目光讥讽的朝他看去,“是二长老的秃顶终于治好了?还是三长老找到了他丢失许久的小黄书……”
“停停停。”五条悟皱眉打断她,“这些算什么好消息啊?”再说了,那几个老家伙之所以会这么惨,还不都是她干的!
“听好了,老子要说的是——”他精致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我们的入学手续办好了,怎么样?是不是超惊喜?”
“入学手续?”月上飞鸟神情一顿,“什么入学手续?”
“不是吧?”五条悟将鼻梁上的墨镜拉下,湛蓝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老子之前才说过要去东京的高专上学,这才过去多久?你该不会就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吧?”
她当然没忘,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了?”
五条悟刷地坐直了身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的明明是你才对吧?”月上飞鸟的反应比他还大,她双目圆瞪,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好几个度,“谁让你擅自替我做决定了?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但你也没有拒绝啊。”五条悟有一瞬间的气弱,但很快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再说了,你可是老子未婚妻啊,不和我一起,你还能去哪?”
他不提未婚妻这三个字还好,一提月上飞鸟当场就炸了。
“谁是你未婚妻啊?”
少女气得浑身颤抖,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怒喝道:“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入戏太深?该不会真以为我这辈子就注定了要和你绑在一起吧?”
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她再次回想起了这些年来五条家的所作所为——
被无视的拒绝,被曲解的抗议,哪怕是发脾气也被当成小孩子不懂事的玩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她怎么挣扎,哪怕被撞得头破血流,对外面的人来说也只是一场有趣的表演。
没有人会把她的意见放在心上,因为她就是一个物件,一个独属于五条悟的装饰品,而装饰品——
最不需要的就是有自己的想法!!!
“那你是想到办法解决老头子了?”面对她的质问,五条悟也不恼,他不紧不慢地拨开她的手,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月上飞鸟怒火陡然一滞,她要是能解决五条家主那个老狐狸,还用得着在这里无能狂怒?
“那你不还是我未婚妻吗?”见她沉默,五条悟这才笑了,眼角眉梢都带着扳回一局的得意,“老子不想自己的未婚妻变成失学儿童,这有什么错吗?”
他一脸【你明明应该感激老子才对】的表情,看的月上飞鸟拳头都硬了。
“五条悟——!!!”
少女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深吸了口气,习惯性扯了扯颈间的黑色choker,但结果却适得其反,那种如影随形的束缚感不仅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再次提醒了她某些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我不懂……”她咬了咬牙,抬眸撞进那片几乎要将人溺毙的苍蓝中,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明明也不喜欢这桩婚事。”
虽然不想承认,但同样自我又任性的两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算是同类。
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更讨厌有人妄图掌控自己的人生,而不巧的是这段莫名其妙的婚约就精准地踩在了所有雷点上。
“如果说以前做不到,但现在的你应该没问题了吧?”
当年尚且年幼稚嫩的神子,如今已经逐渐成长了起来,就算是五条家的人再怎么坚持,只要他不愿意,应该也没有人可以勉强他才对。
这句咄咄逼人的质问一出,房间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四周的空气降至到了冰点,五条悟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消失了。
月上飞鸟却像是察觉不到周围令人不适的气氛,鎏金色的眼眸紧紧锁定着他,不愿错过对方脸上任何表情变化。
“所以……”短暂的沉默后,五条悟重新找回了笑容,他微微侧过头,瑰丽的苍天之瞳中蕴藏着让人看不真切的情绪,“你是准备认输了?”
认输?
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月上飞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至极,“谁要认输啊?”
她只要一想到当初这家伙开的条件,就恨不得将他这张可恶的脸给砸进地心,还向他认输?他怎么不上天呢?
少女冷笑着站起身,绛红色的和服衣袖拂过桌面,将吃了一半的草莓大福扫落在地,“混蛋!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死,死外边,从东京塔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向你低头!!!”
撩完狠话,月上飞鸟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
她头也没回,“去一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