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躺在床上一边看着之前因为忙碌而没时间看的漫画,一边吃着从森鸥外那里打包好的的桂花糕。
虽然桂花糕很值,但是没有看到爱丽丝。爱丽丝的脸肉嘟嘟的,看上去很好捏的样子……
可恶,明明上次就差一点就可以捏到了,我愤愤不平的捶着床垫子。
回想起来,为什么森鸥外在这个时候要和我提到那个问题,是想试探我吗,我在他的棋盘上是什么角色呢?
我烦躁的把漫画放在一边,不再想这个烧脑的问题,时机未到,也许需要坂口安吾回来以后才能明白。
现在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了,即便我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但是我不可能窥探到更细节的东西。
就好比你永远都不知道出题人会在你的试卷上怎么刁难你。
于是我把森鸥外强硬塞给我的文件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
情报部门很给力,查到了许多警方没有探查过的资料,该说不愧是社畜坂口安吾所管理的部门吗?身为卧底太敬业了吧。
我顿时肃然起敬,这简直就是劳模啊。包括各种各样的细节,参与宴会人员的名单。
名单之中有个名字格外扎眼。
——克丽斯·温亚德。
是贝尔摩德,但是我在宴会现场并没有看到她。
我瞥到文件最下面由森鸥外所写的内容:背后是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所造成的。
可以基本上确定追杀我的组织是就酒厂了……
我有做过触犯他们利益的事吗?
完全——没有头绪。
我一头扎进资料堆里,闷闷的想到:上次加藤树事件他们没有得手,我是异能者大概不会光明正大的杀我,上次是东京,可这次我回到了横滨。
横滨是异能者的集聚之地。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上次因为子弹擦过的伤口,虽然恢复了,异能力却仍然无法使用,这一点周围的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还好最近没有需要我的任务,要不然会吃大亏。即便我知道酒厂很会制药,但是这个抑制异能力的子弹也太犯规了吧。
该说综漫的力量是无穷的吗?
敌暗我明,这个局面还真是……让人有些紧张。不过饶是他们在这里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我又狠狠地嚼着薯片,打算起身去打扫公寓。今天阿信要去社团参加和其他学校的比赛,可能会回来的晚一点。正好是星期六我还这么闲。
看了看杂乱无章的房间,我……
阿信不在的日子,家务都需要自己做。
好在我只有随处散乱的漫画书,我一一都摆放在书架上,我原本的手机静静地躺在书架里的一个小隔间,很久都没开过机了。
也许我本质上也是个胆小鬼?
或许我也并不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现在处于一种迷茫之中,我神使鬼差的把手机取了出来,开机。
空间里刚穿越过来时所发的帖子还停留在龙头战争前,与哥哥的聊天记录停滞在学习日语的考核中。
还有前几天殷苛所说的“消失”。
现在没有熟悉的人联系我,我已经在他们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了。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阿音姐姐,晚饭可能要加一双碗筷了。”
是阿信的声音,我欣喜的说道:“要邀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吗?”
这可是阿信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吃饭呢,但是有一种欣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阿信的声音顿了顿,缓慢的道:“说出来姐姐可能不信,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刚落水太宰先生,一不小心就把他救上来了,然后我毁了他的自杀计划,所以……”
阿信明显能感觉到电话对面的无奈。他回过头看向仍笑吟吟的太宰治,果然是他提前算好的吧。
就在十分钟前——
“哇,阿信,你看那边有个人站在桥边是要自杀吗?”谷崎润一郎手边还拿着一瓶汽水,一只手指着远处的方向。
阿信定睛一看,长的好像太宰先生。
那怎么可能——
不对,好像还真的可能是!
于是在好友的震惊下,阿信把运动肩包甩给好友,自己两三步跳下河里,把人捞了出来。
太宰治和阿信两个人像落汤鸡一样趴在岸边。谷崎润一郎连忙跑了过去,把干毛巾递给两人。
“啊啊,又失败了,唔……”太宰治咳嗽了两声,偏过头打量起好心救人的阿信。此刻的阿信身上还穿着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运动服,看来是刚结束社团活动。
“正好呢,你打乱了我的自杀计划哦,小信?”太宰的语气很愉快,似乎还带着一丝慵懒,连带着最后的尾音也刻意上扬。
阿信很确定——太宰先生是故意的,目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