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原大人,我们刚刚在汉江打捞上来两个人,男的身上有原氏玉佩。”千户长特意来禀告原臻爹。
原大人仔细观察玉佩,果然是原臻从小佩戴的那块,可是原臻说他把玉佩送给博斐作为相见的信物。难道博斐他们?
“那两人是死是活?”原之焕心沉地问来人
“都是昏迷的,看情形不太好,大人您是否要见上一见。”千户长问道
“去请公子,叫他去辨认,我随后就到。”
原臻刚从乡下勘察水势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喝水,这几天天气异象环生,不是冰雹就是暴雨,堰州这边有汉江,极度容易引发洪水,皇帝就派他协助亲爹治理水患的。乡下来报说是水位暴涨,原臻不放心赶过去协助乡里村民把壕沟加深,多引几条沟渠,再拓宽沟渠面,累得人都快散架,还得马不停蹄赶回来,爹说有要事,也不知道什么事情。等听来人说前因后果,原臻立马坐不住,赶紧赶往江边。那打捞上来的二人在草炉里停放着,原臻掀开帘子进去,木板上平躺着两人,真是博斐和竹空空。二人深度昏迷,跟死了没二样。原臻轻轻把脉,微弱的脉搏。原之焕赶在他之后匆匆而来,小声问道,“可是他们二人?”原臻点头表示肯定。
原臻检查他们的受伤情况,打开盖在他们身上的草席,看着博斐腰间和空空腰间捆绑着一根绳,那绳子是紫金色的,不像是凡物。应该就是这根绳让他们没有被大水冲散。
原之焕道,“人不行了,送去医馆且看看,若走了送义庄。”
原臻明白地点点头,立即吩咐人去办。
博斐在原家第三天醒过来,浑身炸裂般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在堰州治疗疫病的李大夫正给博斐扎针缓解他的疼痛。博斐顾不上自己,嘴里喊着“空空,空空。”
原臻得知博斐清醒,赶上去安慰道,“空空在隔壁房间,她还在昏迷中,等你康复后去照顾她,她最需要你。”
博斐稍微能下床后,爬都想爬过去。原臻不忍心就把空空抱过来跟他睡一块。博斐看着还有呼吸的空空,悬着的心才放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眼泪真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流向空空面庞。
李大夫看着心道,“这是遇见多糟心的事情,能逼得七尺男儿流泪。”
幸亏李大夫医术精湛,在原府调养三月,博斐才恢复正常。可是竹空空的状态不是很好,始终处于半昏迷状态。
李大夫说她还是孩子,受到的刺激和伤害远远超过成人的承受力,需要几味稀缺的药材,这种药材只有少数人拥有,他已经想办法去调过来。
原之焕见博斐先恢复健康,心里石头也算落下。找个机会把原臻和博斐叫到书房中叮嘱他们一些事情。
博斐很是纳闷,原大人似乎对他们的身份格外的保护,也想问清楚有什么原因。
原之焕先向博斐行大礼,博斐立刻拉起他道,“原伯父,您这是干什么,您救了我们,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啊!”
“梓冉被你们师傅用心的救活,也得到你全力的照顾,这是我想表达的谢意。”
“原伯父,您现在又救了我和空空。”博斐温和地说道,“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客气,感谢来感谢去的,这都是我们的缘分。”
原之焕道,“臻儿夸博斐有如旷世明珠,我还在想,除了自家儿子,还有谁能担上他口里的评价,今天看来,斐儿是把臻儿比下去了。”
原臻不服气嘟囔道,“爹,话不能这么说,我夸博斐是谦虚,您不能这么夸,会伤孩儿心的哦。”
原之焕朝儿子哂笑道,“你个小心眼!”接着就赶紧转移主题上来,“今天跟你们说点正事。斐儿你有所不知,太/祖平定天下时,为了稳固权势,屠杀了很多术士修士,凡是从昆仑出来的术士都会被太/祖门下的秘密组织掳走,要么失踪要么死掉。道焱是你师叔,他就是当年的漏网之鱼,所以他从道士改修佛祖,对准了太/祖的兴趣。你们从昆仑而来,身上自带这种修炼的仙气,容易引起那个神秘组织的针对,我想这也是你们被追杀落水的原因。”
博斐听了不置可否,继续听原大人说,原之焕接着说道,“臻儿是太傅的弟子,他接触过这些。听道焱说,修行之人封住七穴便可如正常人在红尘生活,如果你想和空空平安无事,最好能封住七穴,那些追杀你们的神秘组织就找不到你们。而我也可以给你们新的身份在大皓生活下去。斐儿,既来之则安之,到红尘中走一遭也是历练,就算你们以后回昆仑对修行也是有极大益处的。”
博斐内心衡量,昆仑之战,密宗出动他们的野人兽头狼部队,双方大战,死伤无数。为了引走摩屠的大弟子和头狼兽王,他带着空空做诱饵出昆仑,与四大阁老内外夹击修复结界,让这些密宗弟子再难进入昆仑。而他和空空则受到密宗的追杀,好不容易逃到大皓红尘中,很快遇到一些奇怪的术士,修为道法五行术数都很高,个个都对他们围追堵截,置之死地。逃命途中遇见大浪打翻船,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