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发现了她妈妈穆蝉音的秘密,并且把这个秘密带进了平行世界。
她正站在一个阵法中,周围布满许多奇怪的阵法。百思不得其解中她瞟了一眼此刻站在她眼前这位身长玉立,长相俊美,仙风道骨的少年,有点不明所以,对方似乎也正处在困惑中,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晌。
余笙的思绪飘回到一个小时前,她在她妈妈的遗物里找到一本日记。
翻开日记,里面记录的内容让她为此震惊,同时也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沿着穆蝉音在日记本中留下的线索,她真的在书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盒子。
余笙打开了那个盒子,她拿起盒子里面的东西仔细一瞧,咦,这哪是什么神器?不就是一根羽色华丽一点的羽毛吗?她兴致缺缺地把拿羽毛重新扔回盒子里,又百无聊赖地扫了一眼日记本,捕捉到上面一行小字。
看到夜空中逐渐变红的月亮,心中为之一动,重新拿起羽毛对着血月许愿。
于是乎,再睁眼她就看到了跟前这位美男子。
余笙立马得出判断,她是真的来到穆蝉音日记中记载的那个世界了。
她低垂着头死死地盯着手里那根羽毛,又瞄了一眼垂手而站的美男子,问:“你是谁?”
神回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无忧着一袭青衣向这边走来,“师兄,你招回来了个什么玩意?这妖竟然还有几分真。”
余笙看向来者,他也配着一把剑,那剑上挂着跟那美男子一模一样的青狮玉佩。
余笙心想:这青狮玉佩倒是好看,要是我有一把剑也要配上这样的玉佩。
神回无奈道:“她不是妖。”
“啊?师兄你怎么把人招来了,现在怎么办?”无忧很是惊讶,他们招过妖,但是招人还是第一次见。
面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突如其来的情况,神回也很头疼,以往招回来的都是妖,谁知道这次招了个人回来,他也不知应当如何,招妖术只能招来不能送回。
神回道:“不知。”
说着他瞟向余笙,这招回来的还是个这么奇怪的人!这披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布,少了半截袖子,裤子也断了半截,那衣服像是几块布强行拼凑在一起,实在是难评。
神回的眼神从那一身“破布”移到余笙的脸上,这张脸倒是给这一身打扮添光了。
无忧“啊”了一声,又继续说:“这可怎么办?她这样子......”
神回犯难,但既然是被他招来的也只能由他亲自送回去了,“姑娘家在何处?”
身穿“破布”的余笙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谁?”
闻言神回道:“在下神回。”说着他指了指正盯着地上的阵法看的无忧,“那是我的师弟无忧,我们乃是玉真派的弟子,姑娘怎么称呼?家住何处?”
玉真派这个名字余笙倒是有些熟悉,似乎在穆蝉音的日记中也有记载。玉真派在遥远的神山之巅,这座神山就叫玉真山,玉真派也因此山为名,玉真创立已久,他们的弟子世代以杀恶妖斩恶魔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千百年来亘古不变。
传说玉真山还是上天神界遗留在人间的后花园,那里人杰地灵、环境清幽,后山更是汇聚整片大陆的灵气,专门有一只青狮神兽在后山看守。
面对神回的询问,余笙不仅说了自己的名字,甚至连自己小区的地址都说了出来。
神回听后脸上半知不解,这地名听起来甚是陌生不想中原七国之地,只怕是在遥望的九州之外,他拿出方灵盘找方位。
余笙不禁紧握住手中的羽毛,她应该先弄清楚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因为这根不成器的羽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便走出阵法,问:“这是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无忧抬起头,看神回独自摆弄着方灵盘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说道:“这个是招妖术也叫招妖阵。”
余笙指了指自己,“我真是被你们用这个东西招唤来的?”
无忧看了看她脚下的阵法,“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没错。”
合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因为那根羽毛神器,也不是血月,而是当真被他们所谓的招妖术招唤来的。她就说她只是拿着羽毛对着血月许了一个成为省状元的愿,一睁眼怎么就到了这荒郊野岭中,她刚才还在怪这根羽毛,神器何其无辜。
余笙道:“你们能把我送回去吗?”
无忧:“实不相瞒,挺难,招妖术一般有来无回。”
余笙这下心都凉了半截,“可是我不是妖啊!”
神回抬眸看向她,“也难。”
这下只剩下半截热乎的心也一下就凉了,难不成她真的要在这里待个几年?别把,这里有妖怪啊!她待下去多半得死。来不及伤感,余笙又问了无忧一些问题。
无忧慢慢解释,这招妖术是玉真长老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