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都是小女子的不是,可否容我向公子赔个不是?!”
言语柔弱,面上更是惹人怜爱,说着便走上前去,行动间又传来一股幽香,任谁都是不忍拒绝。
可赵一赵二却是追随老爷多年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哪里就能被她迷花了眼?更不用说老爷还未发话,怎容得她近前?!
只见赵一轻哼一声,抬手便是一扫,
“什么东西,也配见我家老爷?!”
那女子本就娇弱,哪儿禁得住那等蛮力,被这一扫险些又要摔倒在地,亏得鬼手张将她扶住,这才站稳了身子,她抬起头来,泪珠又盈满了眼眶,只听得她说道,
“多谢大哥,只是小女再不愿给你多添麻烦,还请大哥莫要管我,我自会向那位公子请罪,便是打罚,小女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听闻此话,那鬼手张只觉面上涌起一股火辣,他强忍着怒气,对那女子说道,
“姑娘先去一旁休息片刻,待我们兄弟收拾了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再来让他为姑娘赔罪!”
那女子听了,面上仍是一副忧色,她一把抓住了鬼手张的手说道,
“大哥,莫要招惹那几人,我怕。。。。。。”
鬼手张被那弱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抓着,只觉一颗心便浮在了云上,他说道,
“怕什么?”
那女子先是不答,后才扭捏的用蚊蝇般的声音说道,
“怕你受伤。。。。。。”
那鬼手张还未及高兴,便听得那笑面人拍起手来,
“当真是一场好戏。”
闻言,那女子面色一白,鬼手张则面露狰狞,恶声道,
“弟兄们,抄起家伙给我上!”
只瞬间,赵一赵二便与鬼手张一伙人缠斗起来,那些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客人此刻也都作鸟兽散,不一会儿,铺子里便不剩什么人了。
鬼手张一伙虽手上功夫不弱,但对于赵一赵二来说也只能算是三脚猫的功夫,未出十招,便将那一伙七人打翻在地,爬不起来了。
赵一冷笑一声,抬脚便踩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那人惨叫一声,当场口吐鲜血没了动静,似是已昏死过去。
鬼手张见状,心知今日是碰到了硬茬儿,忙跪爬到那笑面人跟前,以手伏地,咚咚咚的直磕得鲜血如蛛网般爬满了整脸,那血又汇集到下巴处,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爷,我的大爷,小的是猪油蒙了心了,竟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又自顾自扇起了耳光,一面扇,一面仍继续说道,
“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愿追随大人,为您当牛做马!”
鬼手张抬起头看向那笑面人,见他仍是那副笑脸,显得极为憨厚亲和,心中却是咯噔一下,手脚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此刻他便彻底慌了,全然失了主意,嘴里又胡乱攀扯起来,
“都怪那贱人,大爷,都是那贱人的错,是她撺掇的。。。。。。”
鬼手张边说边四处张望寻找那名女子,却怎么也找寻不到,直急得后背生了层冷汗。
赵一冷哼一声,说道,
“老爷,我看这狗东西是被美色蒙了心神,不若。。。。。。”
他以手为刀,做了个抹脖子状,那鬼手张见此,身上抖得更是厉害,随后裆部便传来一股尿骚味。
赵一一脚便将他踹到在地,满脸皆是嫌弃的说道,
“窝囊废一个!”
那笑面人却道,
“看你把他吓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懂得为自己积福。”
听了这话,鬼手张那颗死了的心便活了过来,又痛哭流涕的说道,
“大人真乃菩萨心肠,小的这便给您磕头认错了!”
说完,又将头死命的朝地上磕去,似是感觉不到疼一般。
那笑面人脸上的笑意更浓,宽阔的五官泛着微微的红光,他从衣服中掏出一条质地极好的手帕,轻轻地为鬼手张擦拭脸上的血渍,他一面擦一面又说道,
“待赵五取了药来,爷便为你涂上,不消几日伤口便可痊愈。”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闻言,赵一赵二却是面色一变,同时心中又升起一股寒意,他二人默默对视一眼,不由得怜悯起这鬼手张来。
若是他二人动手,好歹能给他个痛快,若是用了老爷的药,那可当真就是生不如死了。
那药粉用过之后便会全身溃烂,天冷时还好些,若是天热,伤口处便会腐烂生蛆,且臭气熏天,长此以往,就连身边的亲近之人都心生厌恶,唯恐避之不及,真真是活生生的将人折磨致死。
正当此时,小铺子又进来一人,笑面人抬头看去,面上却多了丝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