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道光便落了地,路南枝着眼细看,竟是几枚银针。
可即便那女子先动了手,围住她的逍遥门人依旧只防不攻,似乎不想与她真的动起手来。
路南枝心中疑惑更甚,便细看起那女子来,只见那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鹅蛋脸,樱桃口,肌肤白嫩,眉宇间生着一股子骄傲,如悬崖峭壁上的一支孤花。
她本就生得娇媚,又穿了一身火红的裙子,更是衬得人比花娇。
路南枝心道,这是哪儿来的大小姐?看这架势,似乎与逍遥门颇有渊源。
见没人理她,那女子又飞来几枚银针,大声道,
“你们让开,我今天要找阮自道论说个明白,为何我哥至今毫无音讯!”
听了这话,路南枝不禁侧头看向莫迟,问道,
“莫迟师兄,这人是谁?”
莫迟仍盯着那女子,但从侧脸却能看出些无奈,过了片刻,才听他说道,
“江珠。”
“江珠是谁?”
见路南枝没反应过来,莫迟又道,
“小师叔的妹妹。”
“啊?!”
路南枝微张着嘴,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那怎么。。。。。。”
莫迟瞪了路南枝一眼,这才说道,
“当年小师叔被逐出师门后,不知是何原因并未回到族中,时至今日仍下落不明,这江珠便每隔一段时间闹上我逍遥门,誓跟掌门要个交代。”
莫迟话音刚落,只听那江珠又道,
“阮自道,你心虚了吗?怎的不说话!”
“阮自道,你这老王八,今日你要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不走了!”
听了这话,一逍遥门人终是忍不住道,
“江姑娘休要辱我掌门,你来我逍遥门,我逍遥门一向以礼待之,也请江姑娘勿要妄言!”
江珠却冷笑道,
“以礼待之?你们这群人围攻于我一个弱女子,这就是你所谓的以礼待之?!”
那位门人又道,
“是江姑娘出手在先,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江姑娘能坐下来好生说话,咱们何至于成了如此局面!”
江珠哼了一声,怒道,
“说了这半天,你们倒觉受了委屈,真是可笑,我哥哥一个活生生的人,到了你逍遥门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就不给我一个交代?!”
“小师叔已于十多年前被逐出师门,后便离了逍遥门,至于现在何处,实在是不知。”
“笑话,你逍遥门为何要逐我哥出师门,他又犯了何过错?!”
被这样一问,那逍遥门人却是没了话语,想当初小师叔被逐出师门也是一夜之间便决定了的,个中缘由谁都不知,这也成了门中刻意避讳的话题,今日被这江珠当众说出,自是理亏,辩驳不出。
江珠见此,面上怒意更胜,
“定是你逍遥门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哥逐出师门,我哥怕因此牵连了家人,这才孤身一人于江湖之中飘荡!”
此话一出,逍遥门人各个面露怒色,却又有口难辩,就连莫迟都板起了脸,他突然高声说道,
“江姑娘,我逍遥门是看在小师叔的面上才对你多番忍让,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个证据,不是空口白牙捏造出来的,若江姑娘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逍遥门不念旧情!”
江珠眼神凌厉的寻声看来,路南枝本以为她又要大骂一番,却不成想那江珠看到莫迟时竟眉眼一弯,笑靥成花,就连那股子骄傲都消散了不少,她一改先前的语气甜甜的叫道,
“莫迟弟弟!”
路南枝大为惊奇,忙看向莫迟,却不想莫迟的脸色又黑了一圈,硬邦邦的说道,
“江姑娘几次三番来我逍遥门大闹,到底意欲为何?”
江珠翘起的嘴角竟多了几分尴尬,随后声音便小了八度,
“我。。。。。。我来找我哥。。。。。。”
“小师叔早已不在逍遥门中,想必江姑娘你比谁都清楚!”
那江珠面色一僵,随后又急忙说道,
“我找。。。。。我找莫看掌事!”
此话一出,路南枝面色古怪的悄声问道,
“莫迟师兄,江珠为何要找莫看掌事?”
莫迟瞪了一眼路南枝,口气不善的说道,
“你去问江珠啊,问我作甚?!”
路南枝平白挨了呛,便不再作声,莫迟又大声道,
“师傅平日繁忙,无暇见客,还请江姑娘速速离了逍遥门,以还我门清净!”
见莫迟开始赶人,那江珠又大喊起来,
“阮自道!阮自道,你逍遥门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不远处的阮自道好似神游了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