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追随男人最原始的本能青山挺进了几许。
就听见了女子不停的唤他阿衍如噎似泣哀婉至极。
而此刻的苏衍眼底早已没了平时的清明反而一片浑浊。
“真是可怜呢。”
说完手下用了巧劲在女子腰窝上几个敏感点使劲又惹得女子一阵颤栗。
但是苏衍也好受不到哪去。
他越是这般作弄,女子那处就越是不断的收缩。
“嘶——”
苏衍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芷儿,我爱你。”
顾若芷已然在神志渐失的边缘徘徊这一声来自帝王的剖白却仿佛来自天际般遥远。
“什么....呃!”
青葱般的玉指紧紧地扣进男子健壮的后肩胛骨肌肉里。
千抽万送。
不多时就连不知羞的月儿也悄悄的划走了。
徒留金色的合欢香炉在象牙白的床帐上相互依偎晃动。
...........
西域边陲。
一眼望不到头的广袤荒地上矗立着三三两两的几个帐篷。
而苏隆焕也已经摇身一变。
成了一个略显落魄的世家男青年。
苏隆焕的对面站着一个男人身着西域服饰。
男子名叫塞里。
塞里朝着那处帐篷的集聚地对身边的苏隆焕说道。
“那边就是我们羌族的部落了,你放心只要你银钱到位想进入我们羌族避难生活都不成问题。”
苏隆焕单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肩膀谦逊的对着塞里点头。
“多谢塞里大哥,可是不知道族长会不会同意。”
塞里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道。
“那肯定的,我们族长那可是我叔叔的祖父的儿子,而且你身上又留着我们羌族的血脉被煜朝通缉族长肯定会留你的。”
“多谢塞里大哥。”
苏隆焕步伐沉重的朝那不远处的羌族部落走去。
落后于塞里半步。
眼里却是一片阴翳。
不再是长平城里清白不惊的少年郎了。
“族长,这就是我说的那位流落在外身上流着我羌族血脉的焕!”
苏隆焕只告诉塞里自己叫焕。
并未说全名。
果然引来了族长怀疑的眼神。
苏隆焕早有准备立马踉跄的单手捂肩跪倒在地。
朝着坐在羊皮木椅上的壮年男子目光渴求道。
“族长,我额姆是劭光初年间在一个极寒的冬天羌族与煜朝发生摩擦时被煜朝强掳了去。”
壮年族长此刻眉间并未松动依旧紧盯着男子看。
“你说你额姆是被汉人强掳了去的,可我看你倒不似目不识丁的潦倒模样。”
苏隆焕缓缓低下头慢慢说道。
“我额姆长相尚可,被几经倒转卖到了一个官员的内宅,后来就有了我,可我终归身怀异族血脉,就算家中只我一子……可父亲仍不肯正眼瞧我,之后额姆病逝独留我一人,父亲也从旁支过继了嫡子,家中再也没有我的半分位置。”
众人或怜悯或怀疑的看着跪在地上单手捂肩鲜血直滴的苏隆焕。
但是对他的那句额姆长相尚可却是认可的。
盖因为苏隆焕此刻就算身上狼狈脏污也不能掩盖他骨子里风度的缘故。
终于族长开口了。
“那你合该在内宅安分待着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隆焕皱眉手紧紧的按着肩膀上的伤口。
鲜血就这样一直淋漓不断。
唇色也愈发的淡白本来就白皙的面庞更是铁青。
“我......”
苏隆焕这回是真的眼前恍惚了一下。
“我父亲去世后那嫡子……我的大哥就继承了家里大部分的家产,只给我了几分薄田和一些金银,我...原本想着出去做些生意,我,我,做的还不错…可是不想他竟是不愿再容我了。”
“我在外行商他就使人调换了我的货物,用了我卖的东西的人都离奇中毒......而我被官府认定是杀人凶手,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下一刻苏隆焕就在众人的惊愕中直挺挺的晕倒在血泊之中。
之后苏隆焕是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醒来的。
睁开眼的一瞬间苏隆焕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嘶。”
苏隆焕起身倚靠在一个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上。
下一刻帐篷从外面被人掀起是塞里。
塞里进来后放下手里的托盘。
“这里是一些伤药你......”
“我可以自己来,谢谢你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