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这方面的体会。谁说爱钱就是市侩?说这些话的人,都是梦寐以求的想钱却又得不到,为了求得自身心里平衡的活下去,而不得不说的违心话。谁说金钱是无情的?情人关系的维持,我的喜忧及身价的高低,不都是由它决定的吗?当一个女人从婚姻中得不到任何安全感的时候,谁会帮你啊,除了钱,只有钱才能填补你的空虚,会让你继续生活下去。哈,以后的生活再也不需要忍受了,再也没有痛苦了,再也不会愤怒了。”
回到家,巴拉拉端出一个火盆,把丈夫曾在谈恋爱时送给她的纪念物诸如:枯萎的花朵、布满灰尘的信件、褪色的围巾、合影照片,统统扔进火里。
“打开心扉,把怨恨和曾有的梦幻全都赶出心窝,让它们一起在火中焚尽,青烟袅袅地从火盆里升起,灭了,灰烬在屋里飘着,眼中的悲哀之火也随之熄灭,别了,婚姻,今天的我又要唱着希望的歌,到远方,去寻找那颗等着我靠近的心。”她起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尘埃:“行了,现在该是给儿子道一声别的时候了。”她跑向儿子的房间,给他留了一张便条,然后拎起皮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
“哈哈,丈夫啊,你就独自在这儿哀嚎吧。别了,让我窒息的地方!聪明的现代女人是不会抱着孤独睡觉的,弃暗投明去喽!”她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带着美好的憧憬,头也不回地飞向前方。
第六章
(1)
在武汉的一个摆渡口,向往正和船主进行交涉:“叔叔,您就让我上船吧。”
“不行,你的东西超重,要不然你就再多买一张船票。”
“叔叔,我实在没钱了,要不然,我就把这些生活用品和行李扔掉吧。可我的这些书是绝不能丢下的。”向往说着把一个大包裹弃在一旁。
“下去,下去。你这个小姑娘,没买票还想上船?”一个粗壮大汉把安纯从船上拽了下来。
她不停地哀求着:“叔叔,我要去找爸爸,你就让我上船吧。我可以在船上帮你们干活儿。”
“我们不雇童工。喂,这个小男孩儿,你上不上?船要开了。”向往拎着一大捆书,正准备上船,小姑娘跑到他跟前,一把拉住他:“哥哥,求求你把我带上船吧,我想去找我爸爸。”
向往回转身,一下愣住了:“你是安纯妹妹?”
“你是向往哥哥?啊,哥哥。”
“妹妹——”俩人禁不住张开双臂拥抱在一起。
安纯踮着脚尖比个子:“哈,哥哥,以前我比你高,现在你可是比我高了,我只到你的鼻子尖。”
“是啊,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怎么样?”向往问。
“我一直住在安徽乡下的大娘家,她是个可怜的疯子,天天打我,骂我,白天,我只能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赶回去把饭给她做好,晚上就躲在麦垛里睡觉。”
“为什么不在家睡呢?”向往奇怪地问。
“因为她常常在半夜就把我从睡梦中拎起来打。”“你天天和一个疯子在一起生活,多可怕啊。”向往感叹。
“不过,在她快去世的时候脑子还算清醒一些,她流着泪对我说:‘我是个滚烫的油锅,明白人应该远离我,可你妈却偏偏把你往热油锅里放,一定烫疼你了,孩子啊,对不起。’村子里的伯伯婶婶们帮我安葬了大娘,然后我就出来了。一路要饭的就走到了这儿。哥哥,你怎么样了?”
“还行,住校念初二。周六我回家度周末,看见妈妈给我留在桌子上的纸条,才知道她离家出走了,我不放心,因为我妈有头晕的毛病,一犯病就嘴不会说,四肢不会动弹,我很担心妈妈,所以就一路寻来,瞧,我还印了好多寻人启事,已经贴了很多城市了,现在正准备往下一个城市去贴呢,我要贴遍全国,我相信总有一天妈妈会看到的。”
“嘟——”汽笛声打断了俩人的谈话:“唉呀,糟了,船开走了,这是今天的末班船。”向往着急地说。“哥哥,没关系。走,我们先去找个家住一晚,然后再想办法。”
他们走到路边停了下来,安纯指着一米多深的壕沟说:“哥哥,跳进去吧,今晚这儿就是我们的家。”
“啊——”向往惊讶地张大了嘴。
“根据我的流浪经验,这地方真的不错,又暖和又宽敞,你睡这头,我睡那头,脚对脚,就像热水袋一样还能取暖呢。”俩人跳进沟,乏累的他们很快进入了梦乡。
“哥哥,快站起来,我们被土埋住了。”安纯一边不停地拨拉着向往身上的土,一边抬头向上面大喊着:“哎——,叔叔,别往下撂土,下面有人哪。”
民工们停下手里的铁锹,伸头往下看:“乖乖,里面有两个小孩儿,喂——,你们想被活埋啊,怎么跑到这里面睡觉?真是给我们添乱,你们想让我们一辈子都过着良心不安的日子啊。”民工们不停地埋怨着。
“叔叔,对不起,我们太累了,就在这沟里睡着了,能不能麻烦你们把我们拉上来?”安纯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