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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卡伸出援助之手,拯救濒临死亡的安芬仁(2 / 5)

醒了,他睁开眼,白的墙,白的屋顶。

“我这是在哪里?”他一脸诧异。

“在医院里。”一个嘶哑的女中音回答。寻声望去,窗下,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女人,正在专心致志地给她的丈夫喂饭。

“医院里?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就是说我还——”当他确认自己尚活在人间时,止不住泪雨滂沱。“我哭,为我还活着而悲切地哭啊。当我的生命遭到无情的践踏时,一心想用死来捍为尊严的我竟又游戈到了阳界里,可怜的我啊。”

“啊呀,你别伤心,听你妻子说你并没有生命危险,你妻子对你可真是关怀备至啊。一直在这儿守着你。同志,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丑女人问。安芬仁摇摇头,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很美的,温和的话语及她骨子里透出的善良让她大放光彩。聪明的男人真正要找的就是这样过日子的心灵美的女人。丑女人接着说:“你可真有福,找了这么一个疼你爱你的漂亮妻子。瞧,正说着,你妻子就来了。”

“我妻子?白萨莎?这个让我悲痛欲绝的女人,我的心已死,拒绝看见她。”他忙闭上了双眼。一个左手拿着鲜花右手拎着保温饭盒的美丽女人径直走到安芬仁的床前,柔声细气地问:“您好点儿了吗?我今天给您带的是鸡汤,我喂您喝点,好吗?”

她是谁?娓娓动听的话语是如此的悦耳。

“喂,同志,你老婆在问你话呢,快回答她,别让她着急。”是丑女人的声音。

安芬仁在心里说:“不好,我既不想在这个孤独、茫然、不停地在痛苦中彷徨、精神倍受煎熬的世界上苟活,也不愿走出封闭的自我心里堡垒。此时,对声音还有感应的我脑海里闪回的尽是万般的委屈和生活中的不如意,苦水要把我的大脑给撑爆了。哎哟,我的头疼,头疼啊。”忽然,他痛苦地□□着。

维卡的手放在他的额上,轻轻地为他按摩着,手在轻轻地滑动着,清泉也随之涓涓涌出,滴在他那干枯的灵魂上,慢慢化解着他心中的愤怒和悲伤,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多年来一直没有出现过的久违的笑容。

“我们的温度衔接在一起了,没理由不敞开坦荡的心,和这个给我带来信仰和希望的心灵接触。正偷渡着冷漠的沉溺灵魂此时正附在她那温暖的手里梦游着,被眼前美丽的世界感动着,一种圣洁美好的感觉又刺在那根敏感的神经上,潜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和对美好事物的热爱,使旧恨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被一笔勾销,我又找回了有感觉的我,一阵激动涌出,上天派来的,专程来拯救像我这样失去快乐人群的天使啊,请您别走,等着我,让我从悲痛中醒来,迷途的我要跟你走。我渴望被关心、接纳和认同,一度被遗弃所造成的心灵上的匮乏使我变得麻木,但我不想跟着那群不再乎的人们继续犯那冷漠的罪。清泉滋润过后的那颗窒息,枯萎的心重又复活跳动,又陶醉在无限美好的遐想中,是的,我应该坦诚地面对这个太阳般温暖的好人。”安芬仁终于忍耐不住地睁开了那双忧郁的眸子。

“啊,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喜悦飞上维卡的眉梢。

“我和这慈祥、充满诚实、信赖和关切的目光对视着。她那藏着整个美好世界的安静光滑的额头,清泉般纯净的眼睛,白皙透红的脸颊,嫣然微笑的红唇,还有浑身散发出醉人的芳香,这一切都不由得让你去深情凝视着这犹如百合又恍若仙女的天使。望着这内外合一的美人儿,任你再狂躁的心也会因此骤然心神安静。”他有些不相信,在这个现实世界,在这个愁泉泪谷里,竟能看到如此闪烁的珍珠。

“你是谁?”他呆呆地问。

“我们是邂逅相遇的朋友。”维卡回答。

医生走进来,把检查报告递给安芬仁,“你可以出院了,我们为你做了全面检查,内脏没什么大碍,发炎的的伤口已经给你处理,你太虚弱,贫血的很厉害,出去后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

办理完出院手续的他们一走出病房楼,新愁又上眉头的安芬仁便长叹一声:“你为什么要救我?”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我怎能见死不救?您今后有什么打算吗?”维卡问道。

“不知道,一无所有的我只有继续浪迹天崖,走到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我非常感谢你把我拖出荒漠,可这又能怎样,只不过是让我在苦难中多走几步而已,并且还要在不断遇见的丑陋中宽慰自己说:慈悲为怀的傻瓜啊,不要怒火中烧吧,人原本就是这样的。唉,好在我的命不值钱,是个甘于听天由命的人。”维卡从他那无助的眼神里扑捉出了无奈的酸楚和无言的凄凉。

“那就请你跟我走,好吗?”

“这个浑身透着仁慈光辉的美丽女人,从她身上感到一种坚毅的精神力量,一种根置在土地上的踏实,一种特有的远离尘埃的清新,我本是个留恋生活之人,内心潜在的台词是:我不想死。既然如此,何不跟着这给我带来希望的明媚阳光呢?”

他们边走边聊:“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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