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焦晴,根本不知道有麻烦找上门,她正在家里躺着,她回想历史上这次可以说影响几代人的大事件,可惜什么也想不起来,因为她生的晚,再加上好多书都对这段历史讳莫如深,她爷爷奶奶辈的又在农村,农村不像城市那么严重。
乡里乡亲的感情还不错,再说大家祖祖辈辈生活在一个村,扯来扯去哪家都能带上点关系,自然不好把事做绝。
所以她知道的有限,也感受不到这种背景下的惊心动魄,她不知道很多人根本连活着都难。
她此时病恹恹的,不是真生病,而是吓得,自从昨晚党鸿瞻走了就没回来,她心一直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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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口,党鸿瞻瞪着眼,神情冰冷,语气不善,“你们在这儿等着。”
小眼镜缩着身子,他侧头看军哥,反正平时也轮不到他做主。
军哥长相彪悍,身形强壮,他虽然也发怵,但也支棱起来,尽量强硬,“快点,两分钟。”
党鸿瞻重重冷哼一声,斜睨他一眼,眼中是居高临下的杀气,带着浓浓的不屑。
军哥心里发毛,他自然看得出党鸿瞻瞧不上他们的眼神,如果是平日他一定会揍得这小子哭爹喊娘,可他知道这人看起来女气,身手肯定极好,否则也当不上团长。
部队可是实力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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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鸿瞻进屋就见焦晴躺在休息室沙发上,闭着眼睛,她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胳膊,一看就处在紧张状态。
他心里酸涩,浑身充满无力感,她想要的安稳,他没给到。
“晴晴”他俯身低头在焦晴面前低语,叫了一声没反应,稍微提高声音,又喊了一遍,“晴晴。”
焦晴昨夜没睡,一直躺沙发上等党鸿瞻回来,等到天亮不见他,有些熬不住,最后还是睡着了,也许白天总比黑夜给人的感觉更安全。
她被吓了一激灵,睁眼看到是党鸿瞻,突突跳的心脏才慢下来,随即也清醒,着急问,“陶阳怎么样了?”
党鸿瞻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焦晴听了踏实些。
医院没放弃陶阳,而那些人本身手里没实锤都是捕风捉影,这种事在外面可行,在部队就不行。
党鸿瞻又把回来的意思和她讲了一下,焦晴沉思,她有点害怕,但她……
她考虑一会儿,认真看着他,“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吗?”
他一愣,随后点头,像承诺般说道:“当然可以,任何事都可以信任我。”
焦晴盯着他双眼瞧了会儿,忽然笑了,双眸弯弯,填满了坚定的璀璨。
“我要换身衣服,这是战场,就必须有战袍。”焦晴充满斗志,她推着党鸿瞻往外走,回手把门关上。
党鸿瞻一脸懵,他双眼紧紧盯着门里,猜不透焦晴在干啥。
焦晴刚才突然想明白了,她既然来了,既然答应他作戏,她就应该把这份工作做好,她应该放弃胆怯,去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她今生不就是赚到的吗?
原本就应该没有的,现在又何必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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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焦晴开门,站门外等的党鸿瞻随着声音扭头,一瞬间愣怔。
现在的焦晴身穿一身长至脚裸的修身白裙,黑色微卷长发披肩,柳眉杏眸,艳若桃李,眼尾微微上挑,说不出的妩媚。
党鸿瞻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的厉害,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焦晴开门后,黝黑璀璨的双眸就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走近了,身高更占优势的党鸿瞻都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他的身影。
四目相对,一瞬间迸出火花,党鸿瞻觉得有东西点燃了自己,他这一刻有个强烈的想法就是永远拥有焦晴,她只能是他的。
焦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震感,她可是焦晴,她要做的绝对是一个矫情的女人。
“怎么啦?看傻了吧。”焦晴笑着在他眼前挥手,又嘟囔句:“看来很成功哦。”
现在大家的衣服基本是灰蓝黑,白色是海军服,但也没规定大家不允许穿白色,只是白色干活不方便,布料又贵点,所以不太受欢迎,销售量一般。
党鸿瞻确实傻眼,回过神的他脸颊滚烫,一抹绯红从颈部窜到耳朵尖。
他想起一会儿要见那么多人,蹙起眉头,犹豫说道:“你穿这身,太打眼。”
焦晴想,要的就是打眼,她是柔弱小白花,当然要从里到外装扮,就这一身白,在加上她的愁眉,只要她一皱,绝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是战袍,你是男人你不懂,我们走吧。”焦晴很自然的挽上党鸿瞻的胳膊,他不习惯,身子僵硬,动作迟缓。
焦晴笑了,前世这种礼节随便见,她恶趣味的又挽紧了些。
党鸿瞻不知她所想,只是别扭的任由她挽着,身子硬挺的厉害。本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