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我缓慢起身走向阳知那边安抚好她。
[看来东京是去不成了…]
不过这具新的身体真的很好用,可以搞批发吗?
“阳知,醒醒。”
“啊…嗯?已经到站了吗?”
嗯…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把一切荒唐的事情都当成做梦了吧。
为了不伤美少女青春安稳的梦我一个手刀又把她打晕了过去“好了,政府的救援部也差不多到了吧?”危险的眯起眼睛望向梶井的同时更是在警告其他的□□人员。
鸣声响起,那是肉眼可见的从远处飞奔过来的白色踪影。
救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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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阳知一同被带到警察局作调查,因为背着父母来的阳知害怕事情败露只能小心拽着我的袖子。
“帮我…”
“OK。”
是一个女警察走过来安抚我们的,手上的圆珠笔在白纸上描摹作声,她询问着我们当时场地的细节,我把除了欧打作始人的事情外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说…他是不小心摔倒,所以才把脸摔肿的?”
“是的哦。就是在那个电车杆上“啪”的一下就摔到了!真的是好可怕哦呜,当时阳知还晕倒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我作势一个心灵受到大大创伤的少女,警察看向我的眼神布满了同情与可怜。
“好了,那么联系家属吧。我会和他们沟通本次的损失的……”
“等,等下!”阳知在一直沉默的中爆发了猛站起身也把我吓了一跳,但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我和小韵一起回去就好了!”
好的,现在这位警察脸色从同行转为的疑惑,此刻的阳知可能真的很想找个洞钻进去吧。我故意很不避讳的用一种弱智的发言接上了他的话,
“是这样的,她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
沉默不再爆发了……我歪头卖萌一句“诶嘿?”
“小韵!!”
……
最后还是与谢野晶子来接走了我们,她很生气的去责备着我“好歹去的时候叫上大人,而且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吗?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很建议你去我的医疗室再体验一遍的哦。”
“对…对不起。”我埋下头很羞愧地捂脸,但是下次还敢。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阳知开口问我“小韵,这是你的姐姐吗?”
“是同事啦。”我无所谓地回应,转身抱着晶子的腰“是姐姐的话也不是不行,对吧?”
“走开。”我摆着尔康手被晶子无情地拉开。
阳知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到了拐角处后向我转头告别。我不动声色地撇见着她手上缠着的医用软膏贴以及开袖衣服外边的淤青,应该不是刚才的事故上才有,是过了很久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从浅到深的利落痕迹,不像是意外,更像是人为。
家暴还是霸凌?
推测完后我也向她摆了摆手作再见,在路口漠然地注射着她瘦小单薄的背影。
“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她呢?晶子。”
“嗯?我觉得她应该已经从爆炸的惊恐里走出来了吧,你很担心吗?”
你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啊…
我冷漠转身但随即又挂上亲热的嘴脸向晶子眨眼
“走吧,我今晚想吃蛋包饭!”
“乱步先去今天先吃鳗鱼饭哦,明天吧。”
“可恶!”我默默地在心里给乱步画一个大大的悲字,希望明天的限量巧克力奶油蛋糕一个都抢不到!
……
旧公寓的东西并没有搬出来,在侦探社特地提供的员工宿舍里我裹着单薄的被子躺在没有床垫的硬板上想着不少东西。
太宰治应该有办法照顾好自己吧。
太宰治现在在睡觉吗?
他会不会很饿,突然从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忧的环境变成过街老鼠讨打般的情景反差太大的话…
他现在,还讨厌我吗。
被子盖住头,安静密小的环境连我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我真的…好蠢。当时就应该放点暗示才对。”不真实的声音在内外响起,不管是对自己的审判还是质疑都不会有。
我只会总结出必要的错误而已
尽管脖子上的淤青早在多少天前消散但疼痛到现在都好像紧拽着我不放。
我知道这具身体不是新的,而是把所有包括之前损害掉的器官在某种契机下完全愈合,比如在顽强的意志力下接近濒死的状态。换句话来讲不如说是本该就身体健康的“仁志韵”把自己糟蹋到另一个模样。
而我则是为她收拾烂摊子的存在,作为交易的报酬就是让我再次活下去。
至于完全愈合,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