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暂时的,不想思考问题而已。”我卧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暂且还能行动的右手拉起单薄的白色被褥就盖在我的头上,与世隔绝。
太多事情冲击在一起让我脑袋眩晕发痛,我只是想安静的躺平一会儿。
我能想象到在被子外他不满歪嘴的样子,或许就过那么一会儿,他就要把我野蛮的拉起询问我答案。
要是这样的话,凭救命恩人的关系可不可以打人。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面,是“可以”
外面出奇的安静,我没忍住探头查看发现乱步还站在那里。他随意坐在我隔壁的病床,手里还拿着不知道从哪取出来的巧克力饼干
“想要进入侦探社并不简单,”乱步开口的同时也塞进嘴里一个饼干。“尽管是拥有的异能力再优秀也要有一定上的本领,以及身为人「活着」的寄托。”
活着的,[寄托]
“名侦探会等你休息好后的回答。”他嘴里面还嚼的东西,虽然话听起来有点别扭但还是能翻译出本身的意思。再咽下最后一块巧克力饼干后,他利落的转身走出了病房,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只想跟我炫耀他有巧克力饼干。
如果是想炫耀的话,行,江户川真被你炫耀到了
太宰治他现在应该也很伤心吧,毕竟织田作他一直以来的挚友啊。
但是我好像也扔下了太宰治一个人…要用现在这个身体状态去见他吗?果然不行,光是走过来就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再走过去的话可能仅剩下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可是他现在应该很伤心吧…
当有担心的念头在胸口产生人就会翻来覆去地安静不下来,就算说是自己不想思考问题但又有谁可以真正制止自己脑袋放空呢?
在下床的瞬间,我觉得身体轻了不少,脚处裹着的厚实绷带让我光脚走出这个病房,身上穿的是重新换上的病号服。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血色,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让我显得没那么易倒。
“啊,看!我就她会出来的哦,与谢野。”乱步放下了抬在桌子上的脚,立起身向对面整理文献的与谢野医生喊到
与谢野听到后立马探出个身子望向现在的我,我扶持着墙让自己站稳,脸上还挂着微笑示意着她我还好。
“谢谢,我已经想好了。”转头望向在一旁悠闲的乱步,他也从他的沙发上跳下来,边推我边走向尽头的一间办公室。
“那好!想好就去跟社长说吧!”
等等,社长?我僵直地把脚步硬停下,嘴角已经石化的笑容和善的看着乱步
“等下,要要要要面试?你不早说!”我甚至连说辞都没有想好!
“放心放心,我向社长介绍过你的啦。名侦探不会有问题的!”
不不不,完全就是有问题的!你是怎么介绍的!
凭借着他男性的力气,硬是把我停在玄关的脚向前迈开了一步。“……好吧。”我不争气地低头答应
走到尽头,我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知名又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感包裹着我的头。颤颤巍巍的敲了敲木门,里面装束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
……
“进来。”
听到声音清醒过后我挺起腰板冷静地走了进去,里边的装修风格简约大体,整齐摆放的书架还有零碎的纸笔可以看出主人的可靠与严谨。
被称为社长的男人看到我推门进来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功务抬眼看向我,我也与他深绿的眼睛对视。全身上下散发着正义凛然威慑的气息。过了良久也未听到他开口你放手,我也只是很安静地站在那里。
“很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终于他放下了笔上完成了最后一笔的任务,彬彬有礼的把毛笔放在墨黑色竹台上,身为武士特有的正色在他一直的腰板上很明显地显现。“你的名字报上来吧。”
“仁志韵,这是我的名字。”
“仁志吗?居仁由义,志士仁人。很不错。”
他板着脸点头承认着这个姓,但我仅是抿着嘴等他说完后轻笑着对他做出表态。
“是吗?真可惜,比起仁志这两个字作为姓,我更喜欢韵这个名”
“为什么”
“因为那只是姓,任何人都可以用的。”我低声说着,琥珀瞳孔的光暗淡下又重新亮起。“我更喜欢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比如「韵」在什么时候都是我自己的。”
讨厌被大众支配的感觉,就算名字也一样。
像是没有料到我这个回复,但过后社长竟带着笑意的语气回应了我。
“很好,我喜欢你这个答复,韵。”他瞬间的笑意过后,清咳了下“既然你有加入侦探社的意愿,那么你也是认同了侦探社的意志。但是,”
没眼睛的板正还有利气好像无一不把我看穿,我不可察觉地咽口水,脸上还是轻抿着僵硬的微笑。
“我想问是什么让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