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可以反抗,但我们会杀光你们每一个人——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都被耀斑菌干掉……”
特蕾莎给森夏恩解绳索的手一顿,但她很快就继续动作。
“治愈的希望就在你们手中,选择权是你们的!”
终于几人都安全落地,他们来不及活动手脚,便向前跑去。突然——那个熟悉的光头拦住了几人的去路,他手中拿着枪,黑黝黝地洞口对着几人——他们现在都对那东西感觉不太好。
“我们只是想离开,”托马斯试图谈判,“别的什么也不做,放我们离开,好吗?”
“嘿,詹森。”那男人突然拿起了对讲机,“我见到他们了。”
“不要开枪,把他们安全带过来。”
秃头咧嘴一笑,那残缺的门牙又露了出来:“走!”
几人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意:“走啊!我叫你们走——”
托马斯突然冲上前,抱住男人持枪的手臂。子弹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在天花板上留下一个窟窿。几人默契地冲上前,那男人却给了托马斯一个头槌,借力向后退开几步——他快速给枪上膛,又一次对准了几人。
“砰”的一声枪响,查克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而结果却是眼前的秃头应声倒地——是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女孩,她说:“好了,快走。”
“你是——”
“布兰达。”
这次他们还是有一瞬犹豫,再又一次的催促下,他们跟上了前者的步伐。急促的呼吸声充斥着四周,谁也没有注意到对讲机里的詹森还在呼唤着“巴克利”,也没有谁注意到,有个女孩被落在了后面——
不,除了森夏恩。
“特蕾莎!”在女孩蹲到地上的时候,森夏恩焦急地呼唤她的名字,“快走啊——”
话音刚落,建筑里忽然响起了音乐——与紧急的奔跑形成强烈对比,舒缓的音乐里流淌着爱意。森夏恩从没听过这种类型的歌,她忍不住问纽特:“这是什么鬼东西。”
回答问题的是布兰达:“豪尔赫的最爱,他不会想听见你这样说的。”
纽特发出古怪的一声,接着就想起来森夏恩哼唱的那几句——就歌词内容来讲,他还是喜欢现在这个。他们又来到熟悉的顶楼,豪尔赫还是站在那扇窗边。
下一秒,顶楼的窗户被打开,豪尔赫有些骄傲地展示他的逃生通道——一根不粗不细的铁丝连接着几人脚下和远处的楼房。
“你逗我呢吧?”
“计划B孩子——”豪尔赫回过身,“我带你们去找干将组织,但你们欠我的——跟我来。”男人抓住上方的一根带子——那看起来像是从水管上剪下来的,接着毫不犹豫地滑到了铁丝上。
“快跟上!”布兰达为他们拉下了几条带子。
他们似乎没有选择,只能试试这个毫无人性关怀的逃生路线。
“快走,森夏恩、查克、纽特……”托马斯一个个催促着,却把自己留在了最后。
挂在铁丝上的感觉并不好,森夏恩感觉身体被扯成了两半,这种难受的感觉在探照灯朝她打来时尤为强烈。特蕾莎是最后一个,但道理来说她不能是最后一个。
“托马斯在哪——”
“布兰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