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月份的天气,连风吹出来都是烫人的,三四月份种下的“因”八九月份就应该收获“果”了!田间地头里仍旧是一番忙碌的景象,不过这景象里夹杂着丰收的喜悦!
这天傍晚张承友,又出现在袁家的坝子里,不过他这次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话只说了八个字
我爸叫我过来帮忙!
说完后便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屋里坐着的一家人
夏荷语瞪了袁文贵一眼,回头叹口气站起来说
来都来了进来屋头吃饭,老二去拿副碗筷来
袁慧起身到灶屋去了,袁秀从始至终没抬头也没说话扒着碗里的饭,只是脸上的不耐烦连袁海军都感应出来了,轻轻扯了扯袁秀的衣角嘴里念着
大姐……
我没事,快吃饭
袁秀看着袁海军回答着
就在张承友进来准备在她身边坐下来时,袁秀几口扒拉完,放下碗和筷子快速起身
我先去田里了,老二你等下吃完了和妈一起过来,海军就不要去了,田坎上蚊子多又毒,逗在屋头和爸一起帮爸洗哈碗做点事
说着揉了揉袁海军的头,拿着割谷的镰刀光着脚就出门了
别看是天快黑了,田间地头里依然热闹得很,因为天气的原因,大家都默契的选择傍晚出来劳作,把谷子割好放一堆一堆的,明早趁月亮没醒之前出门,一块田打完,太阳也刚好发挥出它的全部“功力”,下午休息傍晚再出发,田多的这样来回个六七天,田少的像袁秀家两三天就搞得定!
也,张家小子又来了所?前头帮栽秧后头帮打谷,这一套整得齐全哎!
袁秀干活动作快利索,夏荷语她们到的时候,袁秀已经割好一大片了,放了得有十来堆的样子!
说话那妇女是她们隔壁田的,上次栽秧夏荷语介绍过,所以一抬头就看见了张承友,才有前面的问话。
张大嫂动作还快也,一哈儿时间半块田都搞完了,张大哥农忙时节又没回来帮忙麦?
夏荷语笑了笑,转了语,没回答她的话,把问题丢给了她
嘿……嘿嘿
那妇女干笑了两声低下头去没再说话了
三天后张承友回去了,袁文贵去送的他,他们在路上边走边聊着什么,袁文贵不时的摇摇头叹口气……
送走了张承友,袁文贵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桌上已经放好了饭菜,就等着他他回来开饭了。
他屋大嫂说是今年怀了三的一个,这胎不是啷个稳,嘞的都是养着的没下地干活,少了一个劳动力,他嘞的还是来帮我们做了几天,袁秀你既然不同意,过两天我们一路去他家把嘞份情还了,好说好散免得别个在背后说闲话。
袁文贵给自己倒了盖盖酒看着袁秀说到
我又没喊他来,是他自己个人愿意来的,再说他来了你们也可以让他个人回去,啥子原因没让他走,你们个人心头明白,情我可以去还但是老汉……
袁秀放下筷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袁文贵
这种事情没得下次了……
说完,碗也放下,去了灶屋
过了两天,袁文贵天还没亮,鸡鸣头次就带着袁秀出了门,走到供销社卖了点“礼”就朝着大路差不多走了得有一个半小时左右,下了长坡看见了有点熟悉的房子,这是袁秀第二次去张承友家,第一次去的时候跟着张秀英因为不晓得路,总感觉走了好久好久。这一次却感觉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样
他们在马路边的公房外见到了张承友的老汉,袁秀低着头听着俩老头的所谓“好久不见”!
走,袁老弟,莫站到路边说话,到屋头去说,他妈在屋头都已经煮好饭了。走走走
终于寒暄完了,张承友他老汉带着袁文贵他们,往公房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走去来到一个大坝子里,坝子中间有几步梯坎,梯坎上去是街沿,街沿上边是一个双扇大木门,大门进去是一间很大的堂屋,堂屋中间供奉着:天地君亲师。堂屋右手边一间卧房,左手边两间卧房,厨房和猪圈屋都在街沿的另一边,袁秀没去看过,走别人家她也没有到处盯的习惯!
来到堂屋,张大发给他们一人到了碗水,站到街沿边喊:
袁老弟他们过来了,去把承琼他们喊回来先吃饭!
嗯,要得!那头屋的人答应着
爸!袁叔叔你……来,来了呀?
张承友听到说袁秀来是高兴的,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到屋后,袁秀还是看也没看他,他嘴角突然吊着笑了下……不易察觉的……
吃完早饭后,袁秀跟着她们一起下了田,张大发说什么也不让袁文贵下田里去。
要得,袁叔叔,你都在屋头陪老汉说哈话,外头有他们年轻人,没得我们嘞些长辈在,他们干活还快些……
说话的是挺着孕肚的妇女,张承友大嫂:柳香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