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2 / 3)

靳渐手肘撑桌,一手托腮,狐狸眼微微上挑,眼尾吊着几丝玩味,静静地看她做笔记,没再说话。

“渐哥,放水去?”王霸天回头,见靳渐魂不守舍的样儿,人专心学习根本没搭理他,于是勾着他的肩,压低声音,“咱跟人压根不是一路人,你就别打扰人夏诗学习了,走?”

靳渐掀起眼皮扫他一眼,“世界上压根就没有生来就走一条路的。”

要么偏航了,背道而驰,做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离的远远的。

要么努力偏转航向,让两条直线早早相交,然后重合。

靳渐想了会儿顿住了,不理解为什么要下意识地反驳王霸天这个智障。

有点不耐烦,一脚将王霸天踹的远远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屁尿,我跟你当然不是一路人。”

将王霸天踹走,靳渐抽起桌上课本。他几乎没什么书,桌上时常被夏诗征用放书,他没有异议,十三中的书桌给他睡觉确实暴殄天物了,所以装点夏诗的书,再收点安置费,沾点铜臭味儿,没什么不好。

“微信多少?”靳渐阖上书,拿起手机,补充道,“你这书放我这,算长期租赁,按星期结账。”

夏诗:“?”

她压根没想放书在他那儿,除了今天拿书掩人耳目,之前都是靳渐强硬地把书抢过去,非得她叫他爸爸才肯把书还她。

想到这儿,夏诗更生气了,将桌上一摞书搬了回来,低头继续抄笔记。

靳渐:“......”

等夏诗把书挪完,靳渐抬起夏诗的椅子腿,将她挪到自己身边,又抽开她的作业本,“我说话都不搭理,胆子可以。”

夏诗跟他大眼瞪小眼,愣是没说话,靳渐直勾勾盯着她,必须要她给个说法。

夏诗忍了,眨眨眼睛,假笑,“我这儿书还好放,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这账我也结不了,要不还是算了。”

说着,将作业从靳渐手里抽回来。

靳渐看着夏诗,就不明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明明他主动跟她说了两回话了,就没有过好脸色,搞得跟他舔着她一样。

脸上温度骤降,随口说:“随你。”

过了会儿,谢逾来后面收作业,靳渐没写,也懒得抄,交给了王霸天解决。

见谢逾站在一边等没什么事情,勾勾手指,将人叫了过来,指着试卷第一题,睨他,“讲下?”

话音刚落,王霸天跟陈小云回头古怪地看了眼,王霸天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谢逾没什么异议,极快地扫了两眼题目,就开始给靳渐讲,没一会儿夏诗就凑了过来。

靳渐本来也不是要自己听,感受到夏诗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自觉地仰靠在椅子上,错开身,给两人讲题空间。

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偷窥的王霸天,脚往前一抻,踹到王霸天椅子上,“不是给你哥抄作业呢,能不能上点心。”

“在抄了!在抄了!!”王霸天回过头,开始奋笔疾书。

·

最近学生会事情比较多,因为张莉莉主动辞退学生会主席一职,会里在忙着竞选主席,还得谨防行贿拉票,大大小小的会开个不停。

今天下午的一节自习课就被征用作学生会主席竞选会了。

谢逾本也无心参加,但是会里确实缺少得力干事,所以在竞选致辞后,就以压倒性的票数稳稳坐上了主席一职。

会后,夏诗将手里的资料整理了整理,走时阶梯教室除了在关电脑设施的谢逾,就不剩什么人了。

这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就是晚餐时间,夏诗不在食堂吃,林淑云给她准备了便当跟三明治,也不着急去食堂。

谢逾是有事要忙,一时也没有走。

夏诗犹豫了会儿,觉得还是要跟昔日的好朋友道声贺,“现在是谢主席了,恭喜啊。对了,你现在不去吃饭吗?”

“还有事,一会儿去。”谢逾忙着看电脑屏幕。

“噢,”夏诗将书包里的三明治跟酸奶拿出来,放在谢逾面前,“你要是忙的话,先吃点垫垫肚子吧,这我妈给我带的,太多了,我刚好也吃不掉。”

靳渐抽空看她,“又挑食了?不好好吃饭。”

“嗯......”夏诗摆摆手,“不是,我是真吃不下,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就得扔了,我妈非得我吃完,每晚回去都会查我书包的。”

谢逾嗯了声,将三明治接了,道了声谢,问她:“今天除了那道物理题,还有没有什么不会的?”

夏诗懵了,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谢逾说了什么,心里顿时觉得甜滋滋的,一边拿作业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那题不会?”

“因为靳渐本来就不是替自己问的。”谢逾说。

夏诗疑惑地啊了声,没细想谢逾的话,连忙指出两题问他。

乌金坠日,日影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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