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她哭着,开始收拾任一行以前送她的礼物,首饰珠宝、包、衣服、电子产品,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而且都是当季的新款。
她看着她珍爱过的它们,又觉得他对她是好的。
可她还是把这些名牌都放进了更深层的柜子里。
真是可笑,她连藏东西,都要藏在他的地盘。
任一行坐在车上,难得地发了会呆。
她不开心了。
她的喜怒哀乐,他总能知道,她讨厌他,他也知道。
她明明是很敏感的女孩,却总是故作迟钝,而他却没事找事,总是想看她张牙舞爪、和自己斗智斗勇的那一面,她那么娇小柔弱,再怎么凶狠,也伤不了人。
可是这次,她一爪子挠在他的心上,指甲划过心口,有刺痛感。
手机上有一条信息,下午发来的。
白纯婷:“任总,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任一行回复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