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个海鲜自助城是一个多么的鹤立鸡群的存在。
自助餐异常火爆,排队已经到了另一家店门口,即使霜降她们提前定了餐也只能再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呀。”苏金雁觉得时间有点长,但是想吃,就有些矛盾。
霜降看出来了,就说先转转。
到了一家台球自助的店门前,霜降有些心动。
她其实特别喜欢玩,就是玩不上。大学的时候班里举行班聚,找了一个农家乐,里面有自助烤肉,台球,量贩式KTV。
三样她都没沾上,就一直看着别人玩。
“爸,咱俩打一把台球。”
林向荣有些惊讶,中年人的思想观念里,台球是个不太好的游乐项目,因为在零几年那会儿,街边5毛一把的台球馆都是小混混在赌球,霜降的小舅特别喜欢赌球,经常输得一塌糊涂来找他借钱。
但是女儿想玩,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15块钱一小时,打的是八球,由霜降先开杆。
她确实玩的不怎么样,准心瞄的很准,球杆碰到球却不是那么回事。
开球失败!
霜降让她爸开。
“再开一球,你开,开了才能打好。”
林向荣摇摇头,让霜降握住球杆屁股,中心从后往前,力道就能贯彻到底。
霜降鼓着气,总算开了。
苏金雁就坐在那看着他们玩,最后被霜降给拉到了台球桌子上。
“我玩这像个什么样子。”
“就咱们三口人,没有人看,你跟我爸玩就行了。”
苏金雁本来也有意向,被霜降一鼓动,就拿着杆子过去了,气昂昂的,像个女将。
霜降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下巴,微笑着看待这一切。
她小的时候,他们一家还在外地打工,那时候高楼大厦还没有建起来,大家住的都是院落和平房。
霜降她们家当时做的是吃食,一个院子里有四户人家,到了下午收摊后就是休闲时间。
一群人买两副扑克就打着走了,有时候男女各一堆,有时候会混合起来一起玩。
霜降就伏在她妈的腿面上,看着她像强迫症一样将手里的牌整得一丝不苟,然后大杀四方。
也许,那个时候,他们正值青春的模样被她永远记了下来,不时想起,总会憧憬这一幕。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呀!”
苏金雁得意地扬扬眉,林向荣无奈地笑了。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排到他们了。
八十五块钱,在他们小城市开成这样,霜降表示,真的很有水平。
饭后一家三口又去了公园散步,这样轻松惬意的生活,好像很久都没有拥有过了。
晚上回到酒店睡下,林向荣和苏金雁还是感慨不已,他们之间总是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不同于那个夜晚,今晚倒是林向荣话比较多,说的苏金雁睡过去他还意犹未尽。
现在的这一切,就是最好的,谁都别想破坏。
第二天,在千呼万唤之下,一家三口才出现在村口。
不停地有人上来搭话,可惜开车的是霜降,她又不熟悉这些人,直接开车回了家。路上还遇到了林向武,他倒是笑得挺开心,霜降也没停下车。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怎么总喜欢拦车说呢。
林向武脸上笑容一滞,大方惬意都装的别扭。
“他三伯腆着脸笑,人家也不着。”
“今时不同往日了。”
“以前说向文向武两兄弟过得好,以后就是人家向荣了。”
林向武瞪了一眼捣是非的人,提着镰刀走了,他今年野心大,养了十几头牛,一天草料就够他割的。
家里又添了些东西,两个大人收拾,霜降在那看她的行李,她买了今天下午的票,从明天开始,就要完成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任务了。
“四婶,霜降在吗?我俩来找她玩。”
瞧见老三家这两个,苏金雁倒是稀奇,念了书之后这几个就再没有聚过,怎么今天还主动找过来了。
不过大人是大人,苏金雁到没有吧李爱莲的气撒到他俩身上,就说在正房里。
“霜降姐,你在吗?”
霜降正好把行李收拾好,箱子还分成两半在地上放着。
林亮亮风一般冲进来,叫的倒亲,就是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着,一个来回就往她行李箱里看。
不怀好意。
“霜降。”
林静静跟着叫了一声,她比霜降小一个月,但是从来没叫过她姐。
“你们来干什么?”
霜降并没有多热情,这姐弟俩,一个上学的时候把她写的作业拿去充当自己的,一个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