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应到,或者一个人能感应到另一个人受伤?”
玟小六想了想,笑道,“有了,你说的这个,我知道一种蛊,不管两个人相距多远,只要一个人受伤,另一个人就会同时感受到疼痛,一模一样的感觉,大人这是要对谁用刑吗?”
相柳闻言皱了皱眉头,“两个人感受一样?”
“嗯,一个是母蛊,一个是子蛊,母蛊可以控制子蛊,母蛊的主人受伤,这种了子蛊的人就会有感觉,但是如果子蛊的人比母蛊的人更厉害、更能忍,子蛊受伤,母蛊很可能没有感觉!”玟小六越说越觉得这东西适合他对相柳使用,等给相柳种了这子蛊,看他还敢不敢用冰刃吓唬她。
相柳斜睨了他一眼,伸出手,“拿来!”
玟小六立马抱紧自己,“没有没有,我可是正经医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过,没有,真没有!”
相柳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又在说谎,不过这事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言,还得问问老人,也不搭理玟小六,转身走了。
玟小六长吁一口气,转身回了房,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栓上门,跑到床头,翻开枕头。那柔软的内芯里居然裹着一个核桃,只见他颇为欣喜的摸了摸核桃,“小东西,还好你没被发现,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给你们找到主人了,你们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