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并不是我们的老师,他是我们的爸爸哦。”
她用的词并非是单单的‘我’,而是‘我们’。
没想到她会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有些震惊,因此稍稍瞪大了眼,等我直起腰转头看向称呼自己为宁宁的小女孩时,她将食指放在嘴上:“这个是我和姐姐的秘密哦,不可以告诉老师。”
我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就这么相信我这个陌生人?”
“因为姐姐虽然眼睛很奇怪,但宁宁相信姐姐不会说出去。”宁宁笑着说:“老师会招待你们就证明你们肯定不是坏人。这个地方好久都没有客人了。”
“既然你愿意将这么重要的悄悄话告诉我,那我肯定会答应你保护好这个秘密。”我放下在她脑袋上的手。
得到我的保证,她的笑容更甚。
此时,拿着新八眼镜的小男孩在逃跑的过程中已经戴上了眼镜,高兴地跑到走廊这边:“老师老师,你看我戴着合适吗!”他站在道信面前,展示着自己戴着眼镜的样子,身后的新八追着上来,在他停住脚步的时候,终于能够抓住这个小男孩。
只是此时的道信经过和银时的聊天,表情变得些许凝重和沉痛,这让原本还泛着笑容的小男孩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小男孩压下嘴角,转头看向银时,愤怒地质问:“我说你这个家伙跟老师说什么了!你要敢欺负老师,我可饶不了你!”
“我向你道歉。”银时抱着刚刚已经从道信手上转移到自己这的小婴儿来到小男孩身前,开口回应的话里没有否认小男孩说自己欺负他们老师这件事。
将怀里的小婴儿抱到小男孩面前,等小男孩把小婴儿抱走,新八也是趁着这个时候,快速伸手从小男孩的脸上拿回自己的眼镜。
“作为道歉,送你个东西,有什么事的话就来找我们吧,给你打折哦。”银时将自己放在怀中的名片贴在小男孩的额头上,随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银时朝着前方走去,也就表示是时候要离开这里,我也同样的站起身,和宁宁道别,快步来到银时身后。此时的神乐在抛沙包,也被银时喊了一声后,带着自己的伞,朝着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追上我们的脚步。
几个人回到万事屋的时间已经稍晚,由于资金连带着鸡蛋和白米饭已经告急,我们这几天的三餐基本上全都是便宜打折快要过期的红豆包。
在吃晚餐的途中,我们本来是想聊一点关于今天的事情,可其实总悟这个具体的委托应该是让我们到鬼道丸所在的地方,去来调查那背后的组织,但是就目前来看,总结下来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实际上也不算是没有,现在我们手上有的是一个关于双手沾满鲜血的鬼说是忏悔,实际上是出于善良与慈爱而收养许多孩子的故事。
万事屋三人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此时再次陷入自我的沉思。
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在装有自己血液的瓶子里兑点水或者混点饮料在里面。
虽然说我内在是人鱼但外在毕竟还是人的样子,除了被定春和上次那只奶牛猫咬出血过,就一直没有怎么出过血,也没有机会尝试现在这个设定下血液味道和普通人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再怎么想,生喝血液这件事本身就挺怪的。
先不说电影或者电视剧,现实里面会出现‘饮血’的一般概率是划破手指后下意识的动作,不过那更准确描述应该是‘消毒’。
至于会大量出现在餐桌上的红色液体也就只有鸡血鸭血之类,但那也是煮熟后才会食用。
所以我这个设定究竟算不算得上是自己身为穿越者的金手指?以疼痛为等价交换的金手指。
耳边出现的一声响指让我从思绪中猛地抽离。
我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朝着自己伸手的银时。
“我说你啊,怎么总是注意力不集中?”银时收回手,无奈的开口:“经常性东张西望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总是发呆我们叫你都没有反应,是脑干缺失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还是被催眠了?居然要我用响指唤醒你。”
“啊...不,不是的,都没有的事情,不是什么病不用去医院,也不是什么催眠,只是我总会不自觉的去想一些事情所以会经常发呆,抱歉没有听到老板和前辈你们喊我。”我看向银时,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
“在想什么事情?”银时咬了一口手上的红豆包,开口问。
面对银时的提问,我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开始第二轮的纠结。
我要不要和他们说一声想要给自己的手来一道口子,以防万一的收集自己的血液,装进瓶子里做成一个像是游戏里面回复HP的小药瓶。
因为我不确定他们听到后会不会阻止我这么做。
我这一点的顾虑来源于我目前是万事屋的员工,和他们相处也有一阵子,所以出于同事爱,他们可能是会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