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趣的‘节目’?”银时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嘛,跟我来就知道了。”总悟神神秘秘的,没有说出这个‘节目’到底指的是什么。可我总感觉,那不会是一个好地方。
本身来这个地方看比赛就表示我们没有委托的很闲,接下来阿通的比赛也因为神乐的捣乱无法继续进行,也算是出于好奇的,我们跟着总悟一起朝着楼梯下走去。
他沉默的带着我们,太阳也正往西边落下,某个狭隘的小巷子处悬挂着霓虹灯,照亮着被高楼阻挡光芒而造成的黑暗。
我跟在银时身边走着,好奇的目光打探着四周,那一个个泛光的牌匾上,写着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汉字。虽然都是繁体字,而我能够看得懂以及听得懂日文,似乎都没有消除我对中文的认识。
“质屋,孙仰牙牙科,丽新牙室,王宾馆。”我尝试着张开嘴,一个又一个国文从我口中清晰的发出,这就让我感到更加的欣喜,完全没想到自己刻在骨子里的母语是一点都没有消失。
“你在说什么?”听到我说着自己不明白的语言,银时疑惑的问。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指向一边的牌子,用回他所熟知的语言回答:“我在念那个,用我的家乡话。”
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银时理所当然能够看见那上面的字。日文中也会有汉字的组成,况且银时也不完全没上私塾,按照那些回忆篇,虽然他那时候基本上全都在睡觉,但还是能看得懂。而在这个天人到处都是的世界观里,即使所有人包括天人的设定都说着日语,可神乐身上穿着的功夫装和偶尔会穿上的旗袍,以及总悟对神乐的称呼,都让银时很快的反应过来。
“你和神乐来自一个地方?”银时一副了然的样子:“但神乐那家伙,我好像一次都没有听她说过中国话。”
“毕竟不太需要。”我开口回应:“但我也挺好奇,神乐会不会我的家乡话。”
走在前面的总悟没有离我们很远,两个人的对话被他听在耳里。本来上次见面后失去的乐趣,又因为这些话语,他对我的身世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可现在不是逗乐的时候。
随着越往里走,我们朝着一处螺旋楼梯走下去,一步步的深入,让银时更是怀疑总悟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喂,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里世界的居民们的交际场,外面的人绝对不可能看到这里的一切。”总悟头也没回的解释。
这句话很明显不是真的。
可他说完这句再次的沉默,也表示他不会说出事实。
而一边的神乐倒是不关心我们要去哪里,她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及其想要的朝着那伸着手。为了防止她再次闯祸,新八只能拉着她的衣服将人往后拉扯着阻止,好不容易才拉着神乐回到正轨。
而随着一步步的深入,耳边各种人声夹杂着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眼前慢慢出现的,是巨大的场地。
四周的天人对着正中央的空地上尖叫着,刺耳的吵闹声让我不禁皱起了眉。
尽管我们站在离中央看似武斗场的平台相对高远的地方,我眯起眼睛,还是能看得清,在空阔的场地上站着两个人。
那处,一人拿着武士刀,另一人举着铁棒,正对峙着,不同的是,举着铁棒的人要比另一人高大许多,他的脸上戴着红色的面具。
“这里是,低下格斗场。”银时惊叹道。
“炼狱关,在这里这个在举行的是,真真正正的,生死斗技。”随着总悟的话一字一句的补充,面前对着站的两个人都动起了身。
也是在这时候,我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为了看清而眯起的眼睛。
他们两人都举起自己的武器,朝着对方攻击而去,就在双方背对着对方之时,拿着武士刀的人身上喷溅出大量的鲜血,一下子倒地不起。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让我眉头皱得更紧不止,在法治社会待得久的人在见到不远处出现了命案,即使知道死亡或许在这部剧里肯定是常见的,但面前的这一幕还是让我本能的只想逃离这里。
新八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可思议的开口:“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这些家伙也并不是特别的爱好这种真刀真枪的厮杀,不过只要和赌钱挂上钩就会有一群恶狗扑过来。”总悟开口解释。
“这种节目还真是‘不错的兴趣爱好’啊我说。”银时刚刚一路上困惑的表情,此时已经变得冷淡。
神乐气愤的抓着总悟的衣襟,愤怒的喊道:“你让我们看这种恶心的东西害得我们睡不着觉的话怎么办啊!你这个混蛋!”
“这难道不明显是罪犯吗?冲田桑,你怎么说也是执法者啊。”即使这个江户还有着带刀的攘夷志士,可有真选组这样的警察就表示这种随意伤人的事情并不允许发生,这样子的地下组织的决斗场也肯定是不能被认同的。
“就是因为是执法者才更没办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