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宫门(2 / 3)

应该无事。”后面这句,他都不知道是安慰阿宁,还是安慰自己。

那两人身份不明,帮上官浅隐瞒必有所图,希望他们不要伤害她,不然……宫尚角眉宇间浮现一抹戾气。不明所以的阿宁吓得一抖,作势跪了下去。

宫尚角回神,对着她抬抬手,示意她起身,“不用怕,我想让你给我说说,你家的姑娘的事。”

宫尚角在长椅上坐下,倒了一杯茶端在手里,并没有喝下去。

“我是在姑娘怀孕两个月的时候被买下的,她害喜太严重,缺个人照顾。”阿宁努力在脑中回忆,“我刚到小院的时候,姑娘经常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这两天才好了一些,可惜又——哎。”

宫尚角的拳头紧了又松,少顷,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问:“她有没有和你提及她的夫君,也就是孩子的父亲。”宫尚角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语气有多小心翼翼。

阿宁摇摇头,宫尚角心里难掩失落。

“不对!”阿宁突然提高声音,察觉宫尚角锐利的视线,她又压低了声音,说:“我曾问过姑娘,为什么要独自生下一个孩子。”

宫尚角转动茶杯的手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然后姑娘说。”阿宁清了清嗓子,学着上官浅漫不经心地语调说:“有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还没有碍事气人的孩子爹,想想都心生欢喜。”

空气中骤然出现一丝波动,阿宁悄悄查看宫尚角的表情,发现面色如常后,便以为那波动是自己的错觉。

“你且在这儿安心住下,上官、你姑娘会回来的。”宫尚角起身,起身离开。

院门掩上之后,阿宁彻底放松下来,回头看见那茶杯已然成了一片齑粉,风一吹便消失了。

*

小雨山庄,整个庄子静悄悄地,分外安静。李凛楠将昏迷的上官浅丢在西厢房后,吩咐暗位盯紧她,随后自己则前去照看唐十九。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可闭着眼的上官浅知道,房梁上至少有三个暗卫在盯着她。功夫虽然不高,但对付一个受伤的她绰绰有余。

用不着多思考,上官浅立刻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她不怕苦,不怕折磨,不怕阴谋,她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杀了无缝首领点竹,为孤山派死去的冤魂报仇。

睁开眼,上官浅对着空气气若游丝地说:“去叫李凛楠过来,告诉他,我有治好唐十九的法子。”

房梁上的暗卫似乎讨论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呼吸声少了一个人的,上官浅靠在枕头上,不停的喘息。

须臾,李凛楠过来,眼神警惕地看着上官浅。

“不想唐十九死的话,快给我包扎。”上官浅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眼前一阵阵发晕,“快啊!我要是有事,死了也要把你们都带上!”

李凛楠犹豫了一会儿,挥挥手,立马有一个医者上前。

伤口得到处理之后,上官浅精神勉强恢复了不少,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去宫门,偷能解百毒的百草萃。”

李凛楠冲上前,怒气冲冲地说:“宫门岂是那么好进的?”

上官浅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李凛楠知道宫门不好进,看来对江湖事也并未全然不知,这两人,果然另有目的。

“好不好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阵寒芒从眼前扫过,长剑离她的喉咙不过三公分。上官浅心头一悸,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原来,夫人怕死啊!”李凛楠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李凛楠说完给上官浅塞了一枚药进嘴里,确定她吃下去之后,悠悠地说:“三日之后,若夫人没回来,那就对不住夫人还孩子了。”

上官浅盯着李凛楠,牙关紧咬,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愤怒。李凛楠坦荡接受她的愤怒,又说:“夫人不必恼怒,我们本就想与夫人合作。”

上官浅疑惑地看着他。

李凛楠:“我们师兄弟二人此番入江湖,就是为了彻底瓦解无锋,而夫人,就是我们入局的关键。”

上官浅嗤笑,说:“你一定要把利用说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李凛楠耸耸肩,所谓地摊手:“夫人可以自行选择。”

上官浅斜他一眼,冷哼:“我有的选么?”

“貌似没有。”李凛楠笑。

“尽力拖住七天,若七天后我没回来——”上官浅顿了顿,笑容不达眼底,“那咱们黄泉路见。”

重回旧尘山谷,上官浅心里五味杂陈,她带着白色面巾,直奔长月巷尾而去。她已打听清楚,阿宁就在此地。

推开门之后,阿宁坐在院中,一见上官浅,眼里既有惊喜又有慌乱。

“阿宁,我来救你了,我们走!”上官浅上去抓阿宁的手,刚一转身,一柄短刀直冲面门而来。

上官浅用短剑去挡,这么一番动作,肩膀的伤口已然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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