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请随我来。”一名太监早就在皇城门口等候白木了。
“吁!”白木停下了马,傲视着太监,淡淡的说道,“带路。”他的语气中有种疏离之感。
本来现在新皇才刚刚继位不久,而白木一直因为战事长年奔波在外,因此对于新的权利核心不甚了解,对他们有种疏离之感也是理所当然的。
太监一边走一边叙述道:“皇上现在在议事殿,正在准备接见白将军您。”
白木乃是上一任先帝亲册的镇远大将军,哪怕是在皇宫里骑马这种小事情也是能够被允许的。更何况在这里也是没有人敢拿他怎么办。
毕竟在如今,白家还是一股相当强大的力量。
—议事殿门前—
白木从骏马上一跃而下,颇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威风八面。
他走进大殿内。
只不过大殿内却是空无一人——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白木冷笑。
他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白木淡然回头。
仅仅是刚回头的那一刹那,目光中便闪过一丝银色的光芒,兵器锋利的寒光闪动着。
只不过白木毕竟是久经沙场,再加上心里头又早已经有了准备,因此又怎会被这种见不得人的偷袭给伤到?
白木瞬间就向左一躲闪,一下子就闪到了那人的左侧,等人控制不住地冲到前方去的时候,便又猛地上前,反手就夺了他手上的剑。
抹喉,一招制敌!
人,应声而倒。
剑上沾染了的鲜血顺着银色的剑身而下,倒下的人此刻还有着汩汩血流从他的脖子上喷涌而出。
一下子地板就被染成了红色。
大殿内出奇的安静。
“嗙铛!”
长剑被白木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即便是刚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白木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神色的变化。
这种事情他早就预料到了。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虽然白木他是长年奔波在边疆的武将,但是不代表他傻。
新帝登基以后,想要对白府动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放在新帝的面前,他又怎么肯错过呢?
“白木,好大的胆子!竟然赶在大殿上公然行刺圣上!你该当何罪?!”
大殿之上,忽然就有怒斥之声响起。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和无端加在白木头上的罪名一样。
白木微微抬了抬眼皮,做出了一副极为不屑的样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淡淡的回复道。
该来的事情总是回来的。
“来人,给朕拿下!”新帝李厂在一干人等的簇拥之下快步走到了最前端。
他此刻是龙颜大怒,命令早就已经在大殿两旁埋伏好的士兵捉拿叛贼。
一帮士兵乱哄哄的就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挥舞着手上的长剑,一下子就将白木包围在了最中央。
不过他们现在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敢冒死上前一步,都在距离白木还有一米外的地方停住了,犹豫不前,推推搡搡的没有一个人敢出头。
他们似乎是等不到新帝的命令就再也不肯向前一步了。
前进,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奢侈。
“拿下!”身为新帝的李厂自然是年轻气盛,先前也早就是看不惯白府在朝堂内的巨大的势力了在此刻更加是不可一世的命令着士兵。
管你什么镇远大将军又如何?我这里有这么多士兵。
双拳难敌四手,今日你是插翅也难飞了!
之后只要在随便给你扣上个什么欲弑君的罪名,其他人也没有办法挑出什么毛病来。
可是士兵们又陷入了犹豫当中。各个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毕竟这可是当朝最名声赫赫的镇远大将军白木,他们倒还是有有几分不相信自己到底能不能够拿下他。
他们也只是替人办事,他们也身不由己。
所有人都没得选择。
反倒是白木,展现出来的就是一往无前的自信。
对于自己的实力,他还是相当的有信心的。
他一脚踩在地上,那把原本落在地上的剑便如同受到了他的召唤一般剑身猛地一颤便从平地中弹起。
白木顺势就将剑稳稳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对着四周的士兵冷冷地笑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道:“我看你们谁敢?!”
元归元年,新帝登基。
这自然不是知明的权利更迭。
不过对于一个朝代来说,权利内部的更迭一般来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