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阳光照进了那间小小的木屋。
待白若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而白溟一直都守候在她的身上不曾离开过一步。
白若泽虚弱地张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溟和自己周身的环境,十分的疑惑:“现在为什么是落日了?我记得之前不是才刚刚上午吗?还有我为什么在床上?”
“头好痛,还有点难受。”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皱着眉头说道。
白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难道不记得先前发生了什么吗?”
白若泽摇摇头。
“那……也不错。”白溟叹了口气,然后说了声,“我先回去了。”她起身,离开了小木屋。
刚才白溟看见躺在床上或许是熟睡了的女孩子,心里五味杂陈的挺不是个滋味的。
她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自己被围攻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就这样暴露了自己难道不是一件很危险的行为吗?白溟也不敢再往深处去想。有些事情可能是真正的细思极恐。
白溟一路思索着,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回来了?”少年干净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木手执一把长木剑,侧着身子倚靠在小院的门口,看见白溟回来,便冲着她笑了笑。
白溟看着站在自己院门口的是他,也就再没有其他的心思去思考刚才的事情了,那些难以理清的思绪还是先不理会了。
她也是对着白木点点头,微微一笑。
白溟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白木给抢先了一步。他问:“今天下午去哪里了?刚才我见到白元那群人跑到了你院子的门口来闹事。你们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他本来想伸出手安慰一下白溟的,可是在想了想之后手却是一瞬间停顿在了空中。他又偷偷地把手放回了。
白木只是这样说道:“不过刚才那些人都已经是被我给赶走了。不过我看见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挺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他们那群人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出去的话得要照顾好自己啊。”
“会的。”白溟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并没有对于其他的问题做出解释。似乎她自动屏蔽掉了白木前面所说的话。
白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够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姐姐也解释不清楚。那么就由我来说明一下具体的情况吧。”在白溟逐渐不知所措的时候,低低地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这声音是极为虚弱的,但是在声音中却也蕴含了几分平静,似乎周围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情况都同自己无关。
白若泽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缓缓地向着他们走来。她的脸色苍白,眼里也只见得黯淡的光芒,似乎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直接倒地不起。
她开始解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她说道:“今天上午的事情嘛,姐姐你要理解一下哦。因为我对你们是并没有任何恶意的。我相信,你是知道我的用意的。”
白若泽说出这话之后就停顿了一会儿,这并不是她故意卖关子,只是因为现在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虚弱了,虚弱到每说一句话她都要停下来稍微的喘气一小会。
看起来能够坚持地说出这么多的字对于她来说都是极为困难的了。
待白若泽稍稍缓了片刻之后,她又继续强撑着身子,抬起头用无神的眸子看着白溟,说道:“我是因为你遇到了大麻烦所以才出手的。否则,另一个小家伙可能会着急的。”
她微微一笑。这笑容在渐渐逝去的红色夕阳的光芒中显得有些那么的神秘。
白若泽继续说着:“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宝贝妹妹在这里被人误认为是妖怪然后而不小心枉送了性命的话,你就最后按照我说的做。”
“你在威胁我?”白溟的眸子中充满了寒冷。她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的亲爱的妹妹。
“你到底是谁?”她沉声问道。
她讨厌其他的人顶着白若泽的面孔,使用她的语气跟她说着这种话。她是极为反感的。
至于一旁的白木,还不大听懂白若泽这话的含义。
“我是谁可不重要。”伪装者嘴角露出依旧神秘的笑容,说道,“可重要的是,现在你只能够听我的。否则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就都会被今天我所揍的那几个小子给说出去的。”
她将双手环绕在胸前,毫不在意的说道:“这对于我来说这些事情都是无所谓的,可是你妹妹呢?她不同。难道你想看着她被那群无知又愚昧的人类当作妖怪给处死吗?”
说完这句话,白若泽就扶着墙了,依旧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这样子,看起来只是微微吹过来的一阵风就能够将她推倒。
“你想要我怎样做?”白溟问。
伪装者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她最后又和刚才来的时候希望,并没有给人太多的反应的机会,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