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点酒水菜品也是好的。
吴天倚在门边听了一场,掌柜的笑着走过去,“吴衙役怎么不进来听呢?可是嫌没位置?”
吴天斜睨了他一眼,“这位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啊?”
“哎哟哎哟,这可是新故事啊,你可别瞎说啊!”
吴天哼了一声,也懒得拆穿他了,“不过这结局不太对,这娘子活得好好的......”
掌柜的抬手打断他,笑得更自得了,“仙师也是这么说的......”然后神秘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但毕竟这只是个故事,大家喜欢的都是这样的结果。”
吴天不说话了,突然就想到之前风辞说的,孙涛和周慧已经两清了,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
他摇了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在掌柜的疑惑的目光中离开了客栈。
虽然后来他也抽空去惠来客栈吃过两回饭,但再也没碰到过风辞,毕竟她一个娘子独身在外,而他也没什么理由去找她了。
......
听完吴天的话后,吴主簿哈哈大笑,“原来是周娘子那件事啊!你还吃了我一顿酒呢,可当时也没听你说过那位风娘子......”
他说着观察了一下吴天的脸色,哎了一声,“现在朱家村的案子说不定真有鬼作祟,明日一早我便去清明观请观主,不然你倒是可以借口去看看那位会驱鬼的风娘子。”
吴天白了他一眼,对他口中的“借口”二字很是不满,“这是正经命案,要怎么查自然是县令大人说了算。”
吴主簿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哎!就看白巡察能不能接受咯......”
清明观在城外接云山,山体无数连绵至隔壁秀水县,虽不高,但每逢雨雾天,整个山峰都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里,如梦似幻。
吴主簿的马技不算好,但也紧着上头的命令往清明观赶,终是在山门初开时抵达了山脚。
他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还有更早的,看样子皆是来清明观上香的信徒,他们个个虔诚,更有甚者,一阶一拜,很是心诚。
吴主簿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清明观,对着守门的小道说明来意。等他进到正殿厢房见到观主青玄子的时候,对方正被一群小道童伺候着用饭。
不大的小木桌上满满挤着十二个精致小碟,每个小碟里都是一道精美的菜品。
哪怕是白巡察下访,赵县令也没置办过这么奢侈的餐饭。
青玄子好似司空见惯,尝了几筷子就有些腻了,用了一口茶水就命人将佳肴撤了。吴主簿还饿着肚子,看见这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暗道可惜。
青玄子用帕子擦了擦嘴,看向立在屏风处的吴主簿,轻笑一声,敷衍道:“本道昨日偶感不适,今日才起晚了些,倒是让吴主簿久等了,还望海涵。”
说罢起身,由着两个小道童穿上布靴。
“观主事务繁忙,千万要保重才是!”吴主簿恭维道。
青玄子见他识趣,绕过屏风,请他在圆桌旁坐了,“吴主簿挂着晨露而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吴主簿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来意说了。
“你是说要本观捉鬼?”
“倒也不算是,只是案子蹊跷,大人怀疑是鬼怪作祟,特命我来请观主作法,施施天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原因。”
说完,他觑了一眼青玄子,接着一句,“事成后,大人定会重谢观主的!”
本来还犹豫着的青玄子听见这话,将吴主簿打量一眼,而后笑道:“本道虽是方外人,但身居佑县,县令大人又有令,自然是不敢不从。”
“那就有劳观主了。”
衙门里,赵县令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请青玄子来作法查案的事同白巡察说了。
白巡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定定的盯着坐在下首避开他目光的赵县令。赵县令被他盯得脑瓜子发麻,冷汗直冒。
他颤巍巍地递上卷宗,“下官......下官也是没有办法,死者死状奇特,经过仵作查验,乃是他们自己所为,能让人自残致死的,说不定......说不定......”
白巡察眉头紧皱,看完卷宗后又陷入疑惑,他将卷宗递给身后的护卫统领,问道:“你怎么看?”
护卫统领看完,思考一阵,答道:“卑职觉着,能对自己这么狠的,实属少见,说不定是吃了什么,发了疯?还有那朱老四家的娘子,不是说疯了?疯子也能干出疯狂的事儿,说不定她就是凶手?”
白巡察点点头,“朱老四的娘子可有归案?”
就算疯了,朱四娘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个壮汉?
赵县令自不敢多嘴,只道:“她疯疯癫癫半年了,老是乱跑,下官派人四处寻找,目前还没有其踪迹。”
看着赵县令眼下的青黑,白巡察开始自省,五日之期是不是太短了,一个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