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于是,陈樾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女人端正地坐在床边,面容恬静,手持剧本,静静地揣摩着,她刚洗完澡而红艳艳的嘴唇偶尔会微微动着,仿佛在思索该用什么语气和语速,才能更好地诠释剧本中人物的情感。

她的头发吹的半干,因此显得比往里日更乌黑一些,发丝水滑的垂在脸颊边,与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脸颊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愈发显得她冰肌玉骨。因为洗澡时用的水比较热,她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比往日里单纯的苍白多了几分活色生香。

她像是冰雪初融时枝头静待绽放的花苞,在酒店暖黄色的灯光下透露着无声的引诱。

陈樾深的喉结动了一下,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立刻不管不顾地把眼前这个人扑倒,吻住她清冷的嘴唇,想看到她这副处变不惊的神态因为他而慌乱,想在她身上留下磨灭不掉的印记。

但这样做太显得自己急不可耐,理智制止了陈樾深。

他眼眸幽暗,将西装外套脱掉,随意地搭在酒店椅子的靠背上,而后扯了扯领带,冷笑一声,对李执玉说:“你的谱子倒是大,还需要我亲自打电话找你才过来。”

李执玉拿着剧本的手指用力攥了起来,指节微微泛青,她能感觉到,陈樾深想要羞辱她,但她并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场景。如果对方是无关紧要的人,她可以用这些年练就的冷漠,不屑一顾地反击过去,但对面现在却是陈樾深,她的金主。

无论是因为两人现在的身份,还是曾经那些不可言说的回忆,她都无法在陈樾深面前处之泰然。

陈樾深见她没有说话,似乎是有些不满,他嗤笑一声走了过来,如暴风骤雨一般,将李执玉扑到在床上,吻住了她的脖子。

剧本纷纷散落在地上,李执玉仰面躺在床上,灯光刺的她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陈樾深擒住她的手腕,靠在她胸前,感受着她有些错乱的呼吸。他的嘴唇紧紧贴靠着李执玉的颈部动脉,那纤细的脖子仿佛弱不禁风,一折便会断掉,但跳动的血液却是无比鲜活,告诉着他身下的人并非外表上那般容易破碎。

他在李执玉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然后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她:“主动洗了澡,倒是挺自觉的。怎么,等了很久吗?”

李执玉张开嘴巴,想要说话,但还没有说出来,便被陈樾深打断。

陈樾深用掌控者的语气,发布命令一般,说道:“等得久也得给我等着,以后要记住,我才是主人。”

他说完,便从李执玉身上起来,转身去了浴室洗澡,李执玉坐起身,揉了揉被他攥得通红的手腕。

她皮肤本就比一般人白上许多,又很通透,因此,红色的痕迹在手腕上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李执玉叹了口气,不用想,她的脖子上现在肯定也有这些痕迹。冬天里穿的衣服厚,倒是没什么,只是明天拍戏的时候难免……看来只能早期化妆盖住痕迹。

陈樾深洗完了澡,披着浴袍出来,此时的他,已经和李执玉记忆中的那个瘦高阴沉的少年不太一样了。

宽阔的肩膀,修长的脖颈,细窄的腰身,还有小臂和腿部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看得出平日是个自律的人,一直都在锻炼身体,但却并不像那些健身狂魔一样练得过了头。

这是一幅很精英的身材,配得上他现在陈氏集团总裁的身份。

他的样貌也和当年有了些许差距,平阔的额头,深邃的眉眼,棱角分明的鼻梁和下巴,曾经的阴郁之气一扫而空,只看得到成熟男性的运筹帷幄。

只是,李执玉偶尔还能在他的眼里看到当年的那个少年,薄薄的单眼皮锋利如刀刃,仿佛下一秒便要狠厉地取人性命。

陈樾深关上了灯,李执玉自觉地躺在了床上。她已经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了。

没有任何前戏,依旧是和那晚一样的横冲直撞,陈樾深就像是把匕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折磨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整个劈开,然后楔入她的身体中。

李执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齿。

她只和陈樾深一人做过,仅有的两次,都是非常不美好的体验,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事情美妙在哪里。

她不知道是陈樾深技术不好,还是想特意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

好在她承受疼痛的阈值比一般人高上不少,因此,哪怕两腿间是钻心的疼痛,她也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然而,陈樾深却不满了。他掐住李执玉的下巴,阴恻恻地贴在李执玉耳边:“别跟个死鱼似的,给点反应!”

李执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努力地把身体放柔软,不自然地把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打开嗓子,想要模仿着叫两声,但她实在不擅长这种伪装,干巴巴的声音无法给陈樾深带来一丝生理或心理的快感。

陈樾深本来就心烦,听了她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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