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能这么分,不如你帮我逃出去,到时候再说分赃?”
明溪不愿意直接交出来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但眼下她无法独自脱身,若是直接拒绝,得罪了这人,她会面临腹背受敌的局面。
黑衣人仍然伸手,等着她的回答。
明溪想了想,朝黑衣人靠近,鼻端若隐若现的竹香让她想起某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她不太舒服地摸摸鼻子,“你轻功如何?”
齐沐白垂眸,轻声道:“一般。”
他抬眸,清冷的眸光在夜色闪着微光,透着一□□哄,“但我打人尚可,可独自应对后院的家丁,我拖住家丁,你继续搜查。”
明溪仍然怀疑,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之间毫无信任,“不如咱们一起放倒家丁,然后各凭本事搜寻李宅?”
齐沐白眼中泛起笑意,“好。”
两人默契从屋顶出去,明溪不留痕迹看了黑衣人一眼,此人的轻功并非是一般。
黑衣人随手折了树枝,点在地上,周围的家丁拿着棍子涌来,黑衣人脚步不动,只敲在家丁的关节处,简单的一根树枝竟然形成严密的防护圈。
家丁训练有素,发现齐沐白不会移动,用石头投掷,猎猎的火声伴随着石头的闷响,恍若战争来临。
明溪只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她脚下攒了一堆棍子,看似很难招架,吸引了一大批家丁,实则一直在留意李员外的动静。
看见回廊处多了几个探头探脑的家丁,明溪唇角微勾,朝回廊处略去,不料家丁开始投掷石头,明溪在空中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身边多了一道飘忽不定的身影,替她挡住飞来的石头,手中一根树枝看似脆弱,实则带着罡风朝着石头飞来的地方打回去。
明溪快速掠到李员外旁边,几下放倒家丁,又用绳子绕在李员外和李夫人身上,冷冷道:“让他们停手。”
李员外浑身一激灵,咽喉处多了凉凉的东西,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被明溪挟持者到了后院。
后院倒了一地家丁,只有黑衣人长身独立,莹莹月光洒在他的脊背,那人抖抖树枝,淡声道:“抓到人便可。”
明溪点点头 ,她不担心李员外报官,如今家丁都不敢轻举妄动,明溪把捆着的夫妻俩惯到地上。
正打算询问事情,树枝忽然朝她打来,若不是她闪躲及时,树枝就要打到她的肩膀上。
李员外看着交手的两人,巴不得他们狗咬狗,没想到被明溪躲过去的树枝一根不差地全部落在他身上,痛得他嗷嗷叫唤。
明溪单手下劈,被黑衣人挡着,她及时旋身,两人招式有来有往,直到旁边又来了一个黑衣人。
吉安看着两人,豁了声,吓得倒退一步,看了一会才分出来哪个是齐沐白。
明溪看着并肩的两个黑衣人,眉心紧紧拧着,她没想到黑衣人还有同伙,刚刚忙活半天,黑衣人的同伙必定把李宅搜寻完了。
她果断挟持李员外,往后退去,“把你们找到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李员外吓得发抖,“你们对赌,凭什么受伤害的是我?”
明溪冷冷道:“闭嘴。”
吉安挑眉,意味不明地打量明溪,刚才的声音很是耳熟,哪怕她掩饰过,但瞒不过他。
齐沐白轻笑一声,不再留恋,示意吉安离开,他留下来殿后,拖住明溪掩护吉安离开。
月光从树荫斜射进来,照在一片狼藉,对峙的两人在地上投出长长的两道影子,看似并肩而立,中间却隔着很远的距离。
明溪忽然发难,脚尖挑起棍子朝着齐沐白投去,趁着齐沐白格挡的时候,欺身过去,却不想忽然脚下发软。
电光火石间,明溪想起了李员外房里的熏香,没想到最后会坏在这里。
齐沐白轻飘飘侧过身子,见明溪踉跄的脚步,眉心微微一皱,足尖一点准备离开。
明溪哪里肯放,她又抓出一把迷烟,趁着黑衣人来不及反应,扑上去制住对方,没想到齐沐白身后是一丛花圃,躲避不够及时。
两人下盘功夫都受到影响,交手时身体免不了触碰,腿与腿的格挡,腰颈相接,吸入的熏香开始发挥作用。
明溪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对方制住她手腕时,传来的热意几乎把她灼伤,齐沐白也没好到哪去,他认出面前的人,下手已经多了几分情面,招式主要是缠。
齐沐白周围的馨香越来越浓,他几乎无法忽视,一不留神就被明溪反剪双手,胸膛抵在树上。
明溪的声音喷洒在耳际,“你我手中的线索都不全,不如坐下来研究研究?”
齐沐白狠狠闭眼,旋身,纯靠力气挣脱明溪的桎梏,但手却钳住对方的手腕,“不事共主,无可奉告。”
这一耽搁,李宅的家丁都醒了,偷摸解开李员外和李夫人的绳子,准备报官。
齐沐白眸光微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