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2 / 3)

但忍不住想到他找到齐沐白和明溪时的场景——那时他听见熟悉的拳风,料想明溪在和人动手,便点燃一支迷烟,独自朝齐沐白的房间走去。

正好看见两人相拥,朝床榻倒下的场景。

可门开着,足见两人心怀坦荡,忠山只好打消怀疑,将明溪搬回房间。

但,忠山想起两人交握的手,心中异样更甚,他知道少主的洁癖,若无半分情分,怎可能让明溪近身?

简单思量一番,忠山对明溪的态度多了一丝敬重,他回头冲赵聪道:“聪儿,去延请一个大夫,给明溪瞧瞧。”

齐沐白淡淡道:“不必,我在京中跟着太医学过医术,先前已经让吉安去拿药。”

忠山再次朝明溪看了眼,点点头离开,“聪儿,随我去装货,一会咱们送货去锦绣坊。”

丫鬟将吉安抓的药材煎好,喂明溪喝了,好在迷烟只会让人头脑昏沉,别的没有大碍,喝了药后没一会,明溪觉得眼睛好一些,起身出门。

齐沐白撑伞立在院中,看着赵聪装货,余光却瞧见明溪靠近的身影,昨夜的闹剧从记忆深处浮现,女子的体温似乎仍然在心口燃烧,他喉结微微滚动,若无其事地走开。

“齐公子。”明溪叫住他。

啪唧一声,齐沐白踩中水坑,他回头,温文尔雅地笑:“明姑娘叫我何事?”

明溪可不像他一般文弱,冒着小雾雨朝他走来,齐沐白眉心微微一皱,撑着伞朝明溪走去。

“我想问问,有周启航的消息吗?”明溪的脸被雨丝打湿,仿佛莹润的白瓷。

齐沐白步子一顿,若无其事地垂眸,“尚无,我已再次去信,或许会有消息。”

熟悉的体香再次袭来,齐沐白脊背一绷,下意识拉开距离,刚刚凑近躲雨的明溪又被晾在雨里。

两人大眼瞪大眼,明溪脸皮厚,再次挤过去,“齐公子,你刚刚明明想为我撑伞,看来你已经习惯照拂我了,不是吗?”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齐沐白皱眉呵斥,“胡说。”

明溪眨眨眼,“嘴硬,你早晚会答应当我的义兄,等着瞧吧。”

齐沐白嗤笑一声,将伞塞给明溪,折身回屋。

明溪忽然觉得心情好转许多,仔细想想郦珠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的外室,未必能和尤玉良说上话,不如另寻他法。

几人押着镖车进了内城,这里的商铺不多,但装潢精致,锦绣坊的门匾竟然是鎏金的。

验收之后,东家按照规矩,请镖师吃饭,定在仙客楼。

明溪跟着见识两次,忍不住感慨,镖师的人脉真广啊,虽说到手的镖礼只有一点,很多镖师走南闯北,赚的只是温饱钱,但能够和名商巨贾把酒言欢的机会不是谁都有。

她跟在上楼,忽然那锦绣坊的账房谦恭地唤了声尤大人,尤玉良居然也在!

“锦绣坊的掌柜是尤玉良的族亲弟弟,这次是忠山伯开口,请锦绣坊的掌柜出面帮忙,才能见到尤玉良。”赵聪小声道。

明溪感激地笑笑,跟着众人进了雅间。

尤玉良在上首入座,众人站着寒暄,他面相并不差,但斜眼看人时眼白太多,此刻他吊着三白眼,“听说这次的贵客是虎啸镖局的二当家。”

忠山起身拱手,正准备恭维几句,谁料尤玉良一摆手。

“本官不想听花言巧语,老规矩,拿一百两银,本官可以行方便。”

明溪皱眉,她果然看不惯这个青州盐运使。

忠山沉默片刻,从袖中拿出银票,“尤大人,出门在外,我只带了五十两银票,但当家的吩咐我特地将此事告诉大人。”

尤玉良示意旁人接过来,“五句话。”

明溪怒了,也不知她娘怎么和这种人打好交道,尤玉良竟然无耻至此,路过一只羊都得被他薅完毛再走吧?

“忠山伯,我来吧。”明溪起身。

忠山不赞同地皱眉,旁边的赵聪立刻会意,劝明溪坐下,“坐下,忠山伯说话的分量足够,你可别闹起来砸东西,这里一块漆都要一两银子。”

明溪赞同,“怎么说也要抠下来五十块漆才划算。”

她看向尤玉良,展颜一笑,双手恭敬将碧玉戒指奉上,“忠山伯的盘缠不够,不知此物的价值够不够与大人好好商议呢?”

尤玉良眼皮一翻,“郦珠给的?”

他把戒指往桌子上一拍,很不雅观地抓着鸡腿开始啃,“说吧,想让本官为你们排什么忧解什么难?”

忠山道:“当家的让草民告诉大人,来往青州的商道越来越少,四处都是拦车要粮食的流民,连年征战让青壮无法耕种,各地连年歉收,大人一意索取,就如让野草绝了根,河水断了源,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大人不妨提议从别国借粮,至少给走投无路的流民一条活路。”

尤玉良仿佛听了好笑的事,吐掉鸡骨头大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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