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情节、情节(1 / 3)

由于身娇体弱,温世白打扫卫生的能力约等于零,说得不客气一点,我看他拿着扫把的姿势就知道,这个人几乎到现在都没有用过一次她手上的那玩意。虽然说大少爷确实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是要是真的是什么都不做的那种纨绔子弟也就算了,总归会有人跟在身后打扫。但是自己的工作室也不能天天安排人打扫,哪些要收拾哪些不要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没有办法假借他人之手,温世白自己在卫生方面经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一个状态,最终才让工作室甚至都出现了蟑螂这种东西。

“你得自己学一学,简单打扫一些不会吗?”赖志龙总算把角落里的蟑螂打掉了,沿着墙角的位置打了一圈杀虫剂,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步。他毕竟也才经过治疗,身体底子虽然好现在也是虚弱状态。他帮着温世白打扫那纯粹属于色盲帮瞎子看红绿灯。

这情形我也算看明白了,一声叹息之后用拖布把赖志龙也赶到旁边去坐着,转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工作室就开始思考,最后还是决定搞点简单粗暴的,先丢再扫最后擦擦完事。

万幸工作室后面有个小隔间,能堆放不少东西,我把画纸和不少不认识的器材收拾起来先丢进去,画板放在后院窗户口的位置。那里恰好有一个小角落里面铺满了阳光,外墙挂着一盆吊兰,门口又做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雕像立柱,画板摆在那个位置正好能落在阳光中间,虽然实用性不高,但是感觉特别美好:“要能放个地毯就好了。”

“是个好主意,等过一段时间可以去买一个。”我一转头,温世白在我背后居然开始点茶了,赖志龙蹲在他对面一脸清澈的愚蠢,抿着嘴像个好奇宝宝那样仔细观察着那只茶壶。

我有点无语地转过身,再想想他们一个前几天才给自己灌了一杯农药,一个都身体不好二十多年了,我也就释然了——干活就干活吧,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沈骄阳倒是真正意义上的靠谱好儿郎。我在这边清理小东西的时候他已经爬上去把窗户擦了第一遍了,现在从窗台正在往下爬,想要换水,恰好看到我这个苦力:“于欢欢,去给我接一桶水,里面打点洗衣液,这个窗户清水已经擦不动了。”

我任劳任怨才给搬完水,回头看看自己需要打扫的地板又头疼起来,本来我想着拖两次差不多了,只要不是特别脏就别扫了。结果就我肉眼目测这个地面积灰的程度也属实得承认,都已经脏成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是拖能拖干净的了。我挠头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把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品茶的两个人赶出去。打算开始大干一番。

如果说现在是一本小说的话,这一段肯定是很无聊的,而且是绝对应该跳过的,但是这毕竟不是小说,我需要好好描述一番,原因无他:地不会自己变干净的!每一次变干净背后不是那些倒霉的男主女主一个响指,而是我这种劳苦力路人甲勤勤恳恳忙活一个多小时的结果!

先简单把浮灰和大块垃圾扫开,然后在屋内洒上肥皂水,用梆硬的擦地用的大刷子刷一次,重复上一个步骤再擦一次,最后还要把脏水扫出去才能开始把地面上的水用拖布吸干净,再重新拖一遍。

我一头的汗,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的砖块:“这个地面居然是鹅黄色的?”

还在擦窗户的沈骄阳低下头,发出一声感慨:“我一直以为就是水泥灰的颜色……世白到底多久没打扫了啊?”

没过一会儿,温世白和赖志龙拎着两个外卖盒进来了,赖志龙盯着地面愣了愣,好一会儿抬头不太赞同地看着我,眼神里居然还有点忧虑:“于欢欢你把地拖掉色了?”

——你家地才掉色!

来参观的人大约四点半会到,温世白买了一点点心给我和沈骄阳先填填肚子。我一边吃杏仁酥一边看着时间:“等会儿还要布置一下吧?我们得吃快点。”

赖志龙不喜欢吃杏仁,捡了一块芝士什么塔蹲在边上一边吃一边砸吧嘴,吃相相当糟糕:“就为了个破检查,都忙了一下午了,真是日了鬼了。要我说你这边把蟑螂清理干净就差不多了,那玩意满地爬我都受不了。”

有一说一,做个弱柳扶风的美人偶尔来说还是相当爽的,就比如现在我和沈骄阳都是一身狼狈,哪怕开了空调汗也湿透了后背,温世白还是那副清雅模样,倒是一点也不用发愁等会儿怎么接待领导。

等到场地布置完了也差不多是时候我们准备离开,原本倒是想着能不能敲温世白一顿,但是认真起来思考这个问题我也觉得不妥,来看温世白工作室还能让他打扫卫生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要聊到什么时候还不知道呢。一顿饭欠着就欠着,倒也不急在今天晚上。

我正在收拾自己呢,就听到外面有声音由远及近热闹起来:“好像来了啊?”

沈骄阳原本已经在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了,却忽然抬起头,就像是大草原上的狐獴一样直起腰仔细听着走廊里的声音:“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我也侧耳倾听,辨认一会儿之后有点无语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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