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然后整个套餐叫‘谶’,一语成谶……感觉有点,嗯,晦气?”我说完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扫兴,挠着脸颊赶紧换了一个语调,“不过很多人可能没有考究过就随便用这种典故取名,毕竟听起来还是蛮厉害的。吃饭主要还是关注味道就好对吧?”
没想到我这番话却似乎让冷亦寒和温世白陷入了沉思,倒是沈骄阳可能真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挠挠脸只是有点费解地抱怨了一句:“你还懂挺多啊?看不出来……”
——废话!我正经编剧,从业十年的那种!读了二十年书这点敏锐度总要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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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骄阳三点需要做实验,需要提前赶到实验室消毒顺便换好衣服。吃完就急匆匆和我们告别,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温世白:“世白,你把于欢欢送福利院去啊,好人做到底呗,她那个鞋不好走路。”说罢,还别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冷亦寒。
——我都分不清这厮到底是关系照顾我,还是纯粹在给冷亦寒添堵这个方面乐此不疲。
温世白笑着让他放心,等沈骄阳进了校门,他扭脸直接玩了一个魔力变脸,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冷少?”
冷亦寒沉默了一会儿,对他点点头:“我有事情想和于欢欢单独说。”
我头皮发麻,温世白倒是从善如流,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别啊!沈骄阳才说的请您罩一下我呢!
似乎察觉到我的求救视线,温世白鼓励地拍了拍我的手臂:“很多事情一直逃避是没有结果的,交流才是唯一解决的办法。没事,不会有人故意伤害你的。”
我有苦说不出,目送那病若西子的身影就这么远去,背后传来一声地狱深处的召唤:“上车,于欢欢,我有事情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