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2)(1 / 1)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时喜欢看/写虐文。现在年龄大了心怀慈悲,舍不得让女主被虐时间太长了。。。就借着承乾这病复宠吧。


  一直到得第二天早晨,承乾的病丝毫没见好转。更是在快天亮时因为咳得厉害昏厥了一次,可把我们吓了个半死。孙大夫一早又来给承乾诊治,摸了摸他的脉搏,只是皱眉不语。

我看着他这副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颤声问:“可是有何不妥?”

孙大夫叹道:“世子病得严重,臣只怕.......”

我只感到脚下一软,身子向后便倒。李世民忙扶住我,从我怀里接过了承乾。我泪流满面,嘶声道:“当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孙大夫道:“臣无能,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能平安熬过这一周,就可病愈。不然......”

我定定地看着孙大夫,知道这也确实是难为他。在现代用一点抗生素就能治好的病,到了古代因为西药的缺乏倒真是让人束手无策。

送走了孙大夫,望着咳得几欲窒息的承乾,我吻着他可爱俊秀的小脸,哭得肝肠寸断。这一刻,我当真是宁可用我自己的生命,去换他的命。李世民将我们娘儿俩揽在怀中,也流下泪来。上朝时间已到,他今天是定然要告假在家了。

我们便这样抱头痛哭了一会,我怀中的承乾忽然小声唤道:“娘亲,水......”

这是九个月大的承乾第一次说出除了爹爹和娘亲以外的词。我忙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水喂他喝。说来惭愧,自承乾出生到现在,我这个做娘的,还没有亲自喂他吃过一口东西。也怪我当母亲当得心太大了。

承乾喝了水,咳嗽平静了一会,想来实在是咳得累了,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熟睡的可爱模样,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醒了他。此刻我怀中的,不是史书中那个顽劣又神经的废太子李承乾,而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在生产当日拿命换来的,是我的骨血,我的一切。想起了不知哪国诗人的一首诗:“对子女的爱/不同于爱父母/不同于爱配偶/也不同于爱兄弟姐妹及其子女/我们的孩子就是/行走于地的/我们的心肝”,当真写尽了父母对子女的感情。

九个月大的孩子已经颇有分量。我姿势不变地坚持了半个时辰,便有些摇摇欲坠。李世民见状,小心翼翼地从我怀中接过孩子,示意我去床上休息一下。我斜倚在床边,只觉得眼皮发沉,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从并不踏实的梦中惊醒,发现窗外下起了雨,而承乾又开始剧烈咳嗽。一场秋雨一场寒,虽是午后,屋里也有了阵阵寒气。我忙叫人拿来几个火盆。从李世民手里接过承乾,只见他小脸胀得通红,呼吸不畅,我异常担心,他晚上会不会继续烧上去。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我又将承乾交由李世民抱着,走出门去,叫来雪娟,对她耳语道:“你去一趟齐王府,问一下齐王,当日在晋阳时,我从突厥营中回到府上时也身染肺病,是如何被治愈的?而且这几年竟然没有复发?那时孙大夫随军出征不在府里,可是请了什么别的大夫?速去速回,莫让秦王知道。”

雪娟领命而去,不多时回来复命道:“齐王说,只听闻娘娘当日在突厥营中已服用突厥特有的治疗此疾的药方,他也不知是何物。因而娘娘回到府中时,虽然还在昏迷,病已经痊愈大半。送娘娘回来的使臣说,颉利可汗特命突厥医官为娘娘开了药库,取出突厥特有的马蹄花籽作了药引。至于药方究竟是何模样,齐王也不知道了。齐王见我这般问,以为是娘娘病了,急得什么似的,听闻是小世子病了,也定要随奴婢来探望,被奴婢死命阻止了。”

我点点头,回屋问李世民道:“突厥的颉利可汗,现在在哪里?”

李世民诧异我有此一问,仍是答道:“听闻突厥近日在并州一带与刘武周军队对峙,想来颉利可汗也在那里。”

我又问道:“若派人快马加鞭给他送一封书信,大概多久能往返?”

李世民沉吟道:“此去并州不过数百里,快的话,六七日便可往返了。”

六七日,我的承乾可还能坚持六七日?来不及细想,我只问道:“如果妾身修书一封给颉利可汗,求治疗承乾此疾的药方,殿下可否能令人将其送于颉利可汗手中?骑妾身那匹飒露紫去,是否四日可返?”

李世民疑问道:“你是如何识得颉利可汗?又怎知突厥有治疗此疾的偏方?”

我一时跟他解释不清,况且若解释要牵扯出许多旁的事,于是只含糊其辞道:“在晋阳时,因与突厥议和,曾与颉利可汗有一面之缘。臣妾当时身患此疾,得了突厥的偏方才得以治好。因而承乾此病,或许突厥的偏方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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