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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春季开学典礼。

京市还是冬日,暖阳普照,空气一直都雾蒙蒙的。

也就在那日,徐老爷子去世了。

去世时,大家都在身边。

几日后,葬礼举办得很盛大,是徐瑞博一手操办的。

连业界的小辈们都去了,有不少从国外飞回来参加的。

沈之吟远远的看见徐泮站在墓碑前,神色淡然,他身边站着一个男生,与他长得有五分相似。

再外边,她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徐沿之。

沈翰晋站在她身边,望着那墓碑沉默良久,沈翰晋的神色似乎也不是很好。

“爸爸,你怎么了?”她低声问。

他缓缓开口,脸上有一丝酸涩,“徐老爷子,算是爸爸的半个老师。”

沈之吟没再继续问,只握着他的手,捏了捏。

她说好,要去看老爷子的,才几日时间,老爷子便过世了。

天空飘来了几朵乌云,她的心情沉闷极了。

*

徐老爷子的去世,是徐泮性格的转折。

如果徐老爷子还在世时,徐泮只是一面温润一面沉冷,那徐老爷子去世后,徐泮的性格明显有所转变,他对很多事冷漠不屑一顾,只和他们几个朋友的相处还似从前。

葬礼过去一个月后,徐泮时常请假不在学校,听说是因为家事,及留学的事。

再次见到徐泮,是沈之吟早上上课迟到,被罚去打扫体育馆的储物室。

晚自习。

她慢悠悠的走到体育馆,比起上晚自习,起身打扫卫生这种事,又自由又好玩,她可愿意了。

还未推开门,就闻到一阵浓郁的烟味。她扫了眼周边,四下无人,拧着门把手推开门。

门一开,直直的站着一个人,不,他是倚靠着桌角,慵懒的夹着点燃的烟,一脸冷淡的看着她。

这间储物室空荡荡的,几张桌子和几条凳子,几乎没什么东西,除了灰尘,应该没有什么可打扫的。

徐泮缓缓吐出一缕烟,缭绕,随着空气流动卷入沈之吟的鼻腔。

她轻咳了两声,偷摸往门外看了一下,还好没人经过,顺手关上了门,落锁。

“做什么?”

沈之吟一连串奇怪的行为,某人不禁问道。

“让人看见传老师那可就麻烦啦。”她视线落在他手上,实在是被烟味熏得难受,走到窗口,把窗开了一个大缝隙。

冷风吹进来,微微散去了一些鼻腔内的烟味,但是很凉。

再转身时,徐泮已经走到身边,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和薄凉感,深深拢过来。

他俯身,近距离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想看得仔细。

沈之吟被他这举动吓到,他精致的眉骨紧蹙,眼里是无比的沉郁和深邃,身上还有一股酒味。

清隽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此刻,她只觉自己的心在猛跳,这个屋子,寂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贴了几分,细细的盯着她,距离太近,沈之吟懵懵的往后退了几步,“你……”

在她说话前,徐泮用手指按在她红唇上,出乎意料的,比想象中更软。

“别说话。”他轻声说了句,只一下便放开了手,直起身,扭头看向了窗外。

沈之吟摸了摸自己被他按过的唇,对于刚刚的事很不解,知道他应该是因为爷爷过世,所以这段时间性情阴郁。

脑袋里想了很多安慰他的话,但又不知说哪句,她斟酌了一番。

良久,她开口。

“你还好吗?”

徐泮没有回头,依旧盯着窗外,冷淡道,“还好。”

气氛缓和了几分,窗户外新鲜的空气与屋内的浊烟味相互循环,屋内的烟味淡了些许。

徐泮走前,看了她一眼,沈之吟总觉得他有话要说,但最后未说出口。

打扫这间储物室,比她想象的容易多了。扫了地,擦了桌子和窗台,她关上门倒了垃圾。

晚自习还未下课,体育馆内有很多人在打篮球,她站在上方看了一会才离开。

*

与徐沿之的接触,依然如旧。沈之吟虽很想问他为何出现在徐泮爷爷的葬礼上,但处于不想深究大家的关系和熟悉度,她闭口不言。

再一次与他学校内碰见时,沈之吟刚从图书馆出来,抱着一大摞书本。他与沈之吟打招呼,便与她一同回教室,徐沿之主动说要帮她拿书本,她拒绝后,又被他说服,手中的书本都到了他手里。

殊不知这一幕被人深深的看在眼里。

晚自习上课时,喻洋接了个电话,回来就拉着沈之吟跟老师请假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医务室。

沈之吟被她一路拉着跑,“小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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