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颇为熟悉。
“大君?”
君权神授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他微微转过头,在苦境难得以俊美面示,和谕玲珑对视上,那双眼中情绪暗涌,看得谕玲珑纳闷。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不先请我进去喝杯茶么?”君权神授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极为迷人。
可谕玲珑无心欣赏,她也不好直接赶人,来者是客,何况曾经昔日同僚,便先请君权神授进去。
“你看起来很疲惫,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君权神授极极为敏锐。
“刚刚处理完一个医闹而已。”谕玲珑不咸不淡,给君权神授倒茶后,她闷闷入座。
“难怪这几日都不见你。”
“燹王和王妃还好吗?”谕玲珑扯开话题,和君权神授闲适寒暄。
他们坐在院子里悠悠喝茶,就如同曾经共事忙里偷闲一般,话题一开始还挺正常,后面君权神授就开始套路她,并且根据她屋里的陈设辩出她目前状态一人独居,压根就没有什么意中人这回事。
被看穿了,谕玲珑也懒得在装,她坦白道:“我的确一直都是一个人,不过这也没人敢找我麻烦。”敢找她麻烦的小偷强盗都被她下药了,连武力都还没动过。
至于当初为何这么对大君说有意中人,两人心知肚明,所以也没有戳破那层窗纸。
君权神授对她很有分寸,彬彬有礼不越线,只说自己来苦境有事办,顺便探访下老朋友。
当然,她和大君的关系也的确算得上老朋友。
大君没坐多久就走了。
但他往后时不时带彩绿险磡的葡萄美酒登门造访。
他会和谕玲珑说说关于彩绿险磡的趣事,燹王自成婚后比以往沉稳很多,王妃疗灵师也十分贤惠得体,他的工作也比以前轻松了很多,很大功劳多亏疗灵师,让燹王每日打鸡血一样认真勤政。
他们聊着聊着,谕玲珑兴致勃勃,喝的酒也不知不觉多起来,脸颊红红,觉得有些头晕,可这次的果酒实在太好喝,她忍不住贪杯。
然后很快,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