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跑去青楼,那毕竟出入的都是男人,多不好。
“我有事要问就去呀,天香楼又不是什么禁地,我为什么不能去?”卫怡安同样不理解伍陆的脑回路,连伍正义也没有说什么,他反倒比伍正义还要守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一个女儿家出入天香楼多有不便。”伍陆觉得自己明明是担心她的安全,但是却经常嘴笨说错话惹卫怡安误会生气,所以有些急的抓耳挠腮的。
“好了,人家怡安丫头去天香楼是找人的,你别总说些有的没的,你要真那么为怡安丫头考虑,还敢带她去天香楼?又带她到验尸房?小兔崽子一边呆着去。”伍正义怎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也看不过眼儿子嘴笨又总爱说的毛病,直接给儿子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此揭过。
“我不是,我觉得有我在就不要紧嘛,但是·····”伍陆却没有理解自家老子的一片苦心,就是要把台阶踢了,典型的又菜又嘴硬。
“闭嘴!现在说正事,你少吵吵!”伍正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伍陆一眼,然后跟卫怡安说话,不再理会伍陆:“丫头,你刚才在天香楼说有发现,到底什么?”
“我这次去天香楼是想问问关于所谓的冤魂索命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些关于徐达的事情。”卫怡安开始讲述。
“你还是认为此事跟徐达有关?但是跟冤魂索命又有什么关联呢?”伍正义疑惑道。
“因为从芍药开始,到牡丹再到今天的金菊,她们生前都跟徐达来往甚密,而且芍药的好友彩桃一口咬定芍药是被人害死的,也说了一些她们之间的事情,这些事情都绕不开徐达,所以我觉得芍药的死跟牡丹金菊的死是有所关联的。”卫怡安说着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是怀疑芍药是死于他杀?”伍正义询问道,其实他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想,但当时天香楼并没有报案,县令也并没有下发批文,所以此时也就直接按投缳自缢来处理。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猜想,据彩桃所说,芍药死前牡丹曾经进过她的房间,出来时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锦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头面,这套头面也是芍药与牡丹起争执的元凶之一。”
“光凭这点无法证明牡丹就是杀芍药的凶手,也无法肯定牡丹离开之时,芍药是否已经死了。而且只有彩桃一人的口供,你怎知道她有没有因为怨恨而故意作假哄骗你?”伍正义觉得卫怡安还是小孩子,就凭这点就认定芍药是他杀未免有些儿戏。
卫怡安笑笑,并没有急着反驳,只是继续讲述道:“伍伯伯别急,我当然不能光凭彩桃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芍药是牡丹杀的,芍药的死我们还有待查证,但是彩桃讲到另外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关于徐达的,据彩桃所说,这个徐达喜欢跟天香楼里的姑娘耍戏。”
“耍戏?是什么意思?”伍陆好奇地询问道。
“就是用药玩。”卫怡安复述彩桃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药丸?什么药丸?”伍陆傻愣愣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彩桃说这是男子都会懂的事情。”卫怡安对于伍陆的问题感觉很疑惑,彩桃不是说男子都懂吗?
伍正义一开始也没有会意,直至怡安说男子都会懂之后又想到天香楼那个地方,突然脑中豁然开朗,于是有些严肃又别扭地咳了两声说道:“怡安,你打听到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你是女儿家,以后莫要再随便跟男子说什么耍戏和药丸的事情,知道吗?”
“伍伯伯,为什么不能说?所以到底是什么?”卫怡安一直很聪明,但是在这些不了解的问题上她却想不通。
“对呀爹,药丸到底是什么?”伍陆也傻傻地询问。
伍正义瞪了伍陆一眼,对着卫怡安慈眉善目地说道:“能在天香楼嬉戏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丫头你就别问了,听伍伯伯的,要是你不答应,那我就告诉你老子说你在查案。”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不过现在因为金菊的死,是不是可以再次立案侦查了?”卫怡安看伍正义连卫远征都搬出来了,想着可能真的不是好事,于是就算了。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要跟牡丹还有芍药的案件并案不容易,毕竟这等同于要打县令自己的脸,所以除非我们能通过金菊的死找出真凶,不然我怕金菊还是会跟牡丹一样,按照服药过量致死的原因而结案。”伍正义表示前路艰难重重。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这个徐达身上有颇多疑点,要不就从他开始吧。”卫怡安提议道。
“只怕是很难,因为据老鸨的口供,金菊死前徐达并没有到过天香楼,上次徐达直接从牡丹身边离开都无法将他怎么样,这次他根本不在场,更加不能将他怎么样了。”伍正义说道。
“伍伯伯放心,不是还有我吗?我去查!”卫怡安觉得这是小事。
“不行,徐达即便不会武,但他是男子,平时又有小厮跟着,你一个女娃娃对上他一定有危险。”伍正义严词拒绝道。
“爹,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