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发生一系列事情,是温瓷序刚好不在店里的那一天晚上,店里忽然来了个女孩子,神色很慌张,一直往后面望。
当时已经很晚,也像现在这样,店铺买有几个是开着的。看见她一进来,槐秋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孩子神色依然很慌张,直到槐秋关上了店里的卷帘门,又把玻璃门关好,才肯说。
“我…我被人跟踪,一路尾随我到这里,我家在前面的别墅区,但是现在我回去肯定不安全,能让我在你这里躲一躲吗?我一会儿就走,回我爸妈家住几天。”
槐秋听完,点点头,将她带到了储藏间。
里面不大,但坐下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在里面很安全。槐秋做完这些,刚把门打开,就遇上几个人走进店里,语气很不好,直接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茶灰色头发的女人,穿个牛仔外套,黑色阔腿裤。”
这人居然可以如此准确地说出那个女孩子的外貌,证明两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槐秋想了想,说:“她跟你什么关系啊?我刚看她往临池路走了,诺,就在那边。往那边去了。”
这个时候,躲在储藏间的司媞枂大气不敢出,整个人屏息凝神,虽然里面算凉快的,但还是给她紧张出一身汗。要是这趟那几人打开了储藏室的门,今晚可就玩完了。
“打开储藏间看看。”领头的“大哥”说。
“这里面都满了,打开花都得掉出来,打不开。
“打开,哪那么多废话!”
槐秋装模作样开了半扇右边的门。结果里面堆满了杂物,什么都没有。
他们不知道,这间储藏室在槐秋刚接到花店的时候就是左右两扇门分开的,两边有一扇木板做阻隔,但是中间有一个门洞联通左右两边,现在这么晚,里面黑漆漆的,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看不见里面有左右两层,右半部分又堆满杂物,那伙人没看见。
今晚够幸运,司媞枂逃过一劫。
那伙人走之后,槐秋把她叫了出来,司媞枂早就联系好了自己的父母,上了一辆黑色的七座商务车,走了。
临走时,她在槐秋桌子上放了两沓红票票。
到后来,槐秋才不知道从谁的嘴里听说,司媞枂是某个大公司董事长的女儿,是个大小姐。
这次救了她一命,她很感激。
但是就因为这次救了一命,槐秋才遭了今晚这一场无妄之灾。
第二天,温瓷序没有空来槐秋的店里帮着他收拾残局,只能由槐秋亲力亲为。
花店里的花被弄得七零八碎,花盆倒的倒,碎的碎。地上全是营养土和陶瓷碎片。
温瓷序帮着一起弄干净了店面。
花了一个星期,槐秋才把店里被破坏的东西重新添置好。那几个因闹事进局子的人负担了百分之八十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并且按照相关规定进行拘留和罚款
温瓷序在第二周的周末,抽空看来看了看他。
“前阵子忙,没帮你处理这些事情,这里给你带了点吃的,是我前阵子飞航班去买的特产。”
“没事的,本来就是我的事情。
温瓷序看他店里没有镜子,脸上的伤又没好,没上药。她去隔壁的药店买了干净的药棉。
本来他自己就可以擦药,不管有没有镜子,但是两个人就像是情侣。找准机会就想更近一步。
“我来帮你上药吧。”
温瓷序打开药棉,沾上药水,凑近槐秋,没等他同意,就直接凑近,轻轻地点在他脸上。
“嘶--疼。”
他修长的眼盯着她,呼吸开始变得灼热。
“当然疼,你这一两个星期都没上药,再不上药,就该化脓了。”
槐秋停下,只是看着她。
“你说... ...”
“什么?”温瓷序的注意力全部在槐秋的伤口上,视线避开了他的眼。却能感受到他眼里的情绪。
槐秋迟疑了几秒钟:“没…没什么。”
温瓷序将视线对上他的眼:“嗯。”
温瓷序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这件事不得而终,不得而知。
江城的气温开始骤降,不过一个星期,来来往往的人就穿上了羽绒服。温瓷序一直在忙,几乎没有时间找他见面。只能偶尔打电话跟他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