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不是宋知蕴的!
那她人呢?!
她惊恐地四处张望,看到宋知蕴带着杀气的眼神瑟缩了下,既然她的同桌不是宋知蕴,那是谁来着?旁边的人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来。
“卧槽!”她的内心如同一只咆哮的狮子,想叫出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人……
不是响彻初中部两个校区的那位吗?!
…
熬到下课,宋知蕴巴不得想吃掉她问:“你见色忘友啊!”
“嘘,”夏落染一把把她的头摁低,“你不是说四组三排?还问我?”
“大姐你是睡傻了吧,我说是三组四排!三组四排!”宋知蕴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小点声小点声,”夏落染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翻书的人,“出去外面说。”
开学第一天,走廊上熙熙攘攘的,夏落染皱了皱眉,开口和宋知蕴解释:“我也没想到是他,救命。要不我们和他商量一下换个座位?”
“你认识?”宋知蕴疑惑。
“基本上直升上市一中的人都认识,”夏落染顿了顿,“他并不好接触。”
“叫什么名?”
“莫辰逸。”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尽管在初中部不同校区都耳熟能详,但夏落染初中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怎么去了解这个人。她初中挺摆烂的,成绩只能算是在重点班里中等上层,并不像莫辰逸那么突出。
“就…中考全市第一那位?”
“嗯。”她漫不经心地盯着走廊下校园道上的风景,“不过我想,除了一小部分不怕被他冷到的人敢和他做同桌,认识他的基本都觉得他很冷。”
冷。
现在坐在椅子上吃饭的夏落染真想穿回去给当时的自己个大嘴巴子。
他要是冷就放她一个人在那疼死了。
…
“我吃完了。”夏落染略为尴尬地打破一室安静,“我去把碗洗一下。”
“放那。”他开口,朝她招招手,“过来。”
“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夏落染走过去,满脸都是问号,“怎么了?”
他用眼神示意她坐下解释道:“生理期别碰凉水,我等下洗,你也不熟悉我家的东西。等会把这吃了缓缓我送你回去。”
桌子上的是布洛芬和一杯温水。
“没事,”她摇摇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不用吃止痛药。”
“能撑住吗?”两人就距离半米,夏落染被他那双乌黑中带着点点亮光的眸子盯着,白皙的脸上出现一层浅浅的红晕。
她点点头。
莫辰逸把温水递给她,“那药你别吃了,是新的,你带回宿舍或者放袋子里以防万一吧。”
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小口地抿着水,莫辰逸抬脚走进厨房把刚刚用过的碗筷洗了。
夏落染也看到他帮她放着的袋子,从里面掏出手机。
…
陆今安刚结束手头里的工作,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和晚上在酒席遇见夏鹿扬的场景。两人寒暄了一番后陆今安意有所指地吐出一句:“夏大小姐在夏家这种环境下长得像朵洁白无瑕的睡莲。”
夏鹿扬微微抬头,勾了勾嘴角,薄唇轻言。
“舍妹先是她自己,再是夏家的骄傲。”
虽然不知道陆今安打什么主意,夏鹿扬还是听出了话外之弦。
陆今安不得不承认,假以时日夏鹿扬所带领的夏家公司,会成为他不可多得的竞争对手。
夏家的公司是六七年前在国外突然爆发潜力,成为在国外市场的一只潜力股,但这几年来发生严重自然灾害时身在国外的夏至深都会捐款援助,夏氏集团在国人口碑里也算是不错。
现如今夏至深的长子已经有了回国发展的计划,他很清楚地明白,这个对手,很难打败。要不是去年亲眼目睹夏鹿扬的干脆利落,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敌不过他。
也是,虎父无犬子。
夏至深在位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国内外舆论和基础都抓得很好。特别是他身边亲人,
藏得那是相当深。
夏鹿扬稍小时一直活跃在这些世家子弟里的,初中之后忙于学业逐渐淡出了这些灯红酒绿的生活。夏夫人也是几乎没有任何露脸消息,只知道夫妻二人恩爱有加。至于夏落染,他这种人在这圈子打拼多年的,都没有听过看过,可想而知夏家把她保护得有多好。
夏家真正的门面好像只有夏至深和夏鹿扬。
但是这样越神秘越不知道夏家真正的实力。
他虚虚地叹了口气。
…
莫辰逸把自己的黑色冲锋衣递给她,夏落染疑惑地看他。
“围在腰上,它不是很厚。”莫辰逸轻咳了声,耳垂通红,“遮一下。”
夏落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