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妹子一样。
“去哥哥家了呀,他那房子租的怎么样?”
“还行,”夏落染顿了一下,“不过他舍友看起来要比哥哥稳重好多啊妈妈。”
但是看起来没哥哥那么乐观。
她瑟缩了一下。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总觉得这人并不好接近。
许思那边笑了几下:“就你哥那种性格,没几个比他更活泼了。对了栀栀,是男生还是女生?”
夏落染瞪大眼睛:“当然是男生啊。”
“喔~”许思若有所思,“我还以为这小子开窍了知道找人跟他合租了,结果是个男生。”
夏落染:“您老还真挺关心我哥终生大事的。”
许思掐指一算:“那可不,你今年大三已经二十一岁了,你哥他毕业了也已经二十四了,是该操心一下终身大事了。”
“我还没过二十一岁的生日呢,”夏落染抗议,“妈妈你怎么老是关心我哥,明明电话是打给我的!”
“好好好,”许思柔和地哄着,“那你这几天心情好不好呀?”
“挺好的,”夏落染轻笑一声,继而突然想到些什么,顿了一下,“就是我之前睡觉的时候,在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片段,还挺可怕的,好像是和那次有关,但是我又想不起来了。”
那边呼吸突然一促,许思看向夏至深,眼里满是担忧,夏至深摇摇头,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想那么多。
“那你还睡得好吗后面几天?”
“就那天,我倒是觉得没什么耶妈妈,好像是应激反应,每年到那天就会,但是我真的又想不起来那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夏落染如实回答。
“那你不想,咱好好睡觉,有什么事要跟爸爸妈妈说喔。”
“知道了,”夏落染顿了一下,想起她老爹,“爸爸呢?”
“他呀,”许思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男人,“在接电话。”
“好呢。”
“你放心吧,”许思想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会让你爸爸注意身体的,过些时候等你哥把那边交接好了,这边爸爸搞好之后,我们就回去,好吗?”
“你们要回国?”夏落染惊讶地喊出一句,“可是大部分业务不都在爸爸手里吗?”
“栀栀,其中的因素太多妈妈也说不清楚,你哥一毕业爸爸就把一部分权利放给他了,让他在你爸爸身边学了一年。现在也让他回国自己打拼打拼。等你爸爸和哥哥搞完我们就回国,”许思打趣她,“难道你不想我们回来?”
“不,不是,”夏落染急急否认,“我只是突然有些讶异,毕竟之前……”她欲言又止。
“啊你别想那么多,就等我们回来来接机好不好?”许思知道这孩子的脾气,轻声跟她说。
“好。”夏落染突然想到些什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欸妈妈我跟你讲个八卦……”
母女俩又西一搭东一答的聊了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
许思一回头才看见丈夫满脸忧愁地拧眉看着文件,“怎么了这是?”
“你知道吧,阿扬那小子找了个舍友。”夏至深也没打算瞒着她,开门见山。
“知道啊,”许思手里捧着杯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刚刚讲得口干舌燥的嗓子,“栀栀说比阿扬稳重一点,这不挺好的,性格互补吗?你怎么还忧心忡忡的?”
“唉,”夏至深无奈地叹口气,“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嗯?”许思听他这语气,感觉事情不太妙,“你知道?”
“莫家的大儿子。”
他盯着她的眼,从她慢慢瞪大的眼里看出讶异。
“不…不是,”许思坐直,语气前所未有的紧张,她捏住丈夫的手,“我想的那个莫家大少爷?”
“嗯。”夏至深从鼻腔里吐出这一个气息,扶着额头倚在沙发上。
这臭小子一天到晚再搞什么?!
这大佛是他可以惹的吗?!
“可他不是应该?”许思狐疑地看了一眼丈夫,夏至深点点头,压低声音:“怕是和家里产生了什么矛盾,而且,莫家那个小少爷,也已经回国了。”
“嘶,那位小少爷不是当年……”这些事许思都没怎么注意,摸不着头脑,“可莫设衡一向不是很强势吗,怎么这?”
“所以刚刚才打电话来问此事,虽没有责怪阿扬,但语气中的无奈还是有的。而且兄弟俩回国也没跟他和莫夫人说,还是他自己派人去国内查出来的。”
“啊这,”许思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我们需不需要跟阿扬说一下?”
“你说吧,让阿扬多照顾一下人家。”夏至深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说这种事我可不太擅长。”他这人一向跟儿子的聊天都是公事公办,打这种感情牌很少很少,毕竟严父慈母,思想工作这种东西都是许思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