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楚悦尖叫。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手扶着旁边的顾霖大口大口的喘气。
荣叔笑了笑,“我告她诽谤,可以吧?”
“当然可以。”
“不可以!我又没有诽谤!凭什么告我?”楚悦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意外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凭什么!
凭什么!
之前都顺风顺水,怎么来了这个综艺就这么邪门?
楚悦癫狂地看着桑流光,“你拿出证据啊?我哪里诽谤了?”
“疑点重重。”桑流光一针见血。
“你在给我说什么!”楚悦手心被尖锐的美甲扣的流血。
“为什么导演组没开摄像机?”
“为什么你对荣叔动手?”
“为什么顾霖会认为荣叔对你动手?”
“为什么你自己会倒地?”
“为什么你三番五次要我认错?”
“为什么警察来了你不直接寻求帮助?”
“为什么你含糊其辞,不说具体细节?”
“为什么呢?”
桑流光连珠炮一样“突突突”一顿输出,把所有的疑点都点出来。
【我靠,桑姐好帅!】
【这个逻辑……一点点都抽丝剥茧拿出来了。】
【那不管怎么样还是悦悦受委屈了啊!】
【对,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委屈。】
【这不就是巧合?】
【笑死,这一堆巧合全让你家楚悦凑上了?】
【这运气咋去不买彩票?】
【这次……我真的没法相信楚悦了。】
楚悦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怎么桑流光变这么聪明了?
顾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疼痛提醒她:她不能再挣扎了。
再挣扎下去,她会完蛋的。
楚悦闭了闭眼,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滑下。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对不起。”
说完,就直接晕了过去。
楚悦嘴里的软肉,被后槽牙虐待痛苦不堪。
这是最差的处理方式,但也是最快的处理方式。
她扯上故意伤害,现在被桑流光一方倒打一耙说诽谤,她辩驳不了。
不看弹幕她都知道,现在她的情况有多糟糕。
她怕自己再说话,情况会更糟糕,只能先甩手走人。
那么这个烂摊子,自然就落到了顾霖身上。
顾霖难堪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他刚刚在自以为是什么?
那些厚颜无耻话就是他活生生的黑料!
顾霖又不是傻子,他被楚悦玩的团团转,让他除了有男人尊严被践踏的暴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伤心。
他对楚悦,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但是这件事情,牵扯到太严重,而他们又理亏,最现实的问题就是,这件事情影响到了顾氏的股票。
他现在不得不打碎牙齿混血吞,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流光,荣叔,能不能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别起诉楚悦了?她知道错了。”
顾霖真是能屈能伸,卑微地祈求着原谅。
桑流光没说话,现在她胃里一阵泛酸,恶心死了。
胖婶义愤填膺,气喘如牛,“呵,什么事都凭你们一张嘴哟?”
“那我们可高攀不起呢。”
扭头冷哼。
关慕青捏了捏桑流光的掌心,看向荣叔,“如果你们坚持起诉,我可以帮忙请我的律师来帮忙。”
“但是我尊重你们的决定。”
桑流光心里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痒痒的。
“咳,荣叔是受害人,听荣叔的。”
荣叔挑了一下眉,看向顾霖,“可以不起诉,但是我有条件。”
“公开道歉,赔偿我的农作物。”
顾霖心里有点讶异,就这么简单吗?
他颔首,“这是自然。”
“后续找流光吧。”荣叔拍了拍桑流光的手,然后就转身牵着胖婶的手进了屋,“让他们滚。”
躺在地上的楚悦心里冷笑,果然是贱民,也就这点胆量。
她还以为能有多刚呢,结果就这样?
应付他们还不简单。
但是想到这,楚悦更加心梗!她居然因为这几个贱人慌成这样!还装晕!
他们也配!
顾霖带着楚悦走了,暂时离开节目,去医院看那“刺激过度”晕倒的毛病了。
桑流光和关慕青客客气气送走了两位警官。
这场闹剧,以一场离谱又草率的方式结尾。
【为什么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