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秦帝,语气哀哀戚戚,“皇上,你曾经该答应过我,会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现在呢?你居然怀疑我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不明白,不了解吗?”
说到这里如妃哭的更伤心了。
反倒是秦婉婉听得更带劲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个女人就是和她从一个地方穿越过来的。
只不过她是胎穿,眼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魂穿。
秦婉婉用包着纱布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玉玺,垂眸掩盖住眼里的神色。
希望这个女人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只要她不作妖,秦婉婉可以保证让她在这个朝代安稳的寿终正寝。
可她要想要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动了一些不该动的人,那可就不嫩怪她了。
见在如妃身上得不到答案,秦帝直接看向怀里的秦婉婉,语气温和“明玥,你告诉皇伯伯,是不是她将你推倒,害你受伤的?”
秦婉婉收回放在玉玺身上的目光,抬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穿的雍容华贵的如妃。
一双大大的眸子,用一种探究却又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对上秦婉婉的眸子,如妃瞬间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让她后背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秦婉婉,却见她又收回了目光,低头把玩着秦帝案桌上的玉笔。
“皇伯伯,推到明月的人,和摘花花的是同一个人哦!皇伯伯可不要弄错了,乖错了人哦!”
她的话让跪在地上的如妃,瞬间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