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起来?”
看着林婉清被一个扮相普通的年轻人搂入怀中,吴明宇只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他噌得一下站起身来,冷喝道:“小子,我给你一千万,马上离开婉清!”
“才一千万?”秦淮冷笑,脸上显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一千万是我的底线,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从不跟人讲价!”吴明宇一脸怒气道。
“我给你一个亿,把天星集团给我!”秦淮语气平淡道。
“小子,我真该骂你一句无知!”吴明宇眼神鄙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天星集团价值上百亿,你一个亿就想让我把天星集团给你?”
“所以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猪脑子!”秦淮鄙夷道:“一千万就想让我离开身家上百亿的林婉清?你那一千万是比特币?”
“呵呵——”林婉清一下子被逗笑了,随后意识到不合时宜,又马上敛去笑容。
可是这一幕在吴明宇看来,更是让他一阵火大,内心羞愤交加。
“秦淮是吧,你确定要与我为敌?我劝你不要自己找死,再敢与我作对,你会为自己惹来无法挽回的麻烦!”吴明宇威胁道。
“敢威胁我?”秦淮语气轻蔑道:“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不是威胁你,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吴明宇牛逼哄哄道:“广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知道吗?我是跟着宋大少混的,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他姿态极为嚣张,目空一切,直接抬出了自己的后台,有宋家大少给他撑腰,他想要碾死秦淮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只不过,他现在想要先狠狠羞辱这个无名小卒,他要让林婉清看清楚,这个叫秦淮的小子在他吴明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孙静雯见势不妙,在旁边训斥道:“秦淮,婉清本来就是吴少内定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横插一脚?吴少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
“一个无名小卒,谁给你的胆子敢与天星集团吴少争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孙静雯面露鄙夷接着说道:“就是,吴少随手送出的玉簪价值三千六百万,你呢?我看你连人家一个零头都买不起。”
吴明宇手中拿着装着玉簪的精致礼盒,神色倨傲无比,在他看来,秦淮衣着普通,根本不是上流社会的人,这支玉簪的价值对秦淮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
秦淮则是一脸不屑道:“花三千六百万买一个大凶之物,还当成定情信物送出来,恐怕全天下都不会有第二个这么蠢的人。”
吴明宇顿时怒道:“你放屁!自己买不起就污蔑我这玉簪?”
秦淮淡然说道:“这种凶物不是你能驾驭的,我劝你趁早把它扔了,否则被这玉簪缠上你,恐怕你会死得很惨。”
吴明宇脸色难看,瞪着眼睛问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秦淮淡淡一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当这支玉簪刚一拿出来的时候,秦淮就注意到了玉簪上带着一层轻微的死气,说明这是一件陪葬品。
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普通人长期持有的话,一定会霉运不断灾祸连连。
吴明宇一脸不信的叫嚣道:“这是宋代玉簪,不论是材质还是纹路都代表着其价值非凡,而且从玉簪的工艺规格来看,只有王族才能使用,你竟敢说它是大凶之物?可笑!”
秦淮脸色冷淡,哼了一声:“你最近是不是运气不好?是不是经常倒霉,还出过车祸之类的血光之灾?”
吴明宇愣愣的望着秦淮,陷入了短暂沉思,他最近确实在走背字,上个月还刚出了一次车祸,要不是那天他反应快,这条小命早就交代了。
不过,即使他逃过一劫,身上也留下了好几处伤口,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回家。
后来他走平地都会摔跤,有几次差点儿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中,更过分的是家里养的一只德牧经常三更半夜狂吠不止。
这些奇怪的事都是此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吴明宇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看着手里这支玉簪,他心中突然有些发毛,手都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李欣悦则是一脸不信道:“吴少,别听这小子瞎说,他买不起这支玉簪就只能编一些瞎话来糊弄你。”
孙静雯煞有其事的点头:“哼,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呗,这小子一身衣服加起来都不超过一千块,也好意思点评上千万的古玩?脸呢?”
吴明宇听得精神一振,看向秦淮鄙夷道:“小子,你骗人的本事挺熟练啊,这种事没少做吧?说得一套一套像模像样的,要不是忘了你是个穷鬼,我差点儿就信了。”
吴明宇眼中满是嘲讽,秦淮若是真有这份眼力劲,绝对是古玩界响当当的大人物,但是很可惜,本地古玩界的牛人他都认识,从来没听说过有秦淮这么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