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问好像找到姜云了。”医院里，抽空看了眼手机的成实反应过来。
孔青文立马回头看他。
成实解释道：“他刚刚给我发了个共享位置。”
“没说其他？”孔青文问道。
成实把手机递给孔青文道：“就是一个位置，但我不觉得他会无缘无故这样。”
孔青文接过，沉默了一下道：“我认为你的想法是对的，你学弟运气不错。”
刚说就找到了人。
“等等。”孔青文突然道，“他的位置消失了。”
“？”成实凑过来，表情慌乱了一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孔青文毫不犹豫地把手机还给成实：“打个电话。”
“好好好。”成实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电话没接通。
成实干巴巴道：“关机了。”
孔青文思考了下：“我记得他最后的位置，我们现在就去。”
“这边怎么办？”成实道。
“放心，有人会接手。”孔青文抬头看了眼亮着灯的手术室，“受害者的家属也快来了。”
闻言，成实叹了口气：“救活的概率不大吧。”
孔青文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希望能救下来，我们走吧，去尽我们所能。”
“嗯。”成实跟上孔青文，两人离开了这儿。
医院门口，孔青文给秦学海打了个电话，问道：“你们找到了曹安的住址吗？”
“找到了。”秦学海报上了曹安的住址，“我们正在搜查冯兴泽的家。”
“果然……”孔青文说道。
“怎么了？”秦学海那边有些嘈杂，他站在门口去接孔青文的电话。
“姜云已经找过去了。”孔青文道，“我们现在正要去曹安的家，你那边忙完了也过来吧。”
“行，她动作太快了。”秦学海道，“真不明白这个小姑娘是从哪儿知道的，难不成她就是幕后黑手之一？”
“不管是不是，都要先找到她。”孔青文道，“技术部那边没消息吗？”
“不是什么好消息，跟踪不到手机，应该是关机了。”秦学海说道，“监控正在搜索中。”
“那再加上一个叫木问的人，成实的学弟。”孔青文道，“他找到姜云了，但自己的信号也消失了。”
这就出乎秦学海的意料了：“这么快？行，我会通知那边的，搞定这边后我就去找你们。”
“嗯。”孔青文挂了电话。
这样，就有了姜云看到熟悉车辆的那一幕。
当两人走到已经被翻过的曹安家时，登时更加头疼了。
“这……”成实小心翼翼看了孔青文一眼。
孔青文倒是很平静：“封锁周围，我们还需要再查一遍，把搜查姜云位置这件任务放到首位来。”
“好。”成实很快与其他人沟通去了。
另一边，姜云和木问两人正在周围对比着手里的画找地方。
“不是周围。”姜云微微喘着气道，“有点累。”
他们俩把周围都逛遍了，也没找到符合的地方。
“不排除有房子拆迁或公路两边植被变化的可能。”木问感觉还好，“你该锻炼身体了。”
“你对我一个漫画家的要求太高了。”姜云抖了抖手里的纸，“我体力其实算不错的。”
木问用眼神代替了回答。
“喂喂，别用你警校生的眼光来看我。”姜云反驳道，“那不是一个量级的。”
“嗯……这倒是。”木问想了想道。
“不知道为什么，你承认了我反而不高兴了。”姜云选择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上山看看，从高处观察一下。”
“可以。”木问又看向她，“你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
两人开始爬楼梯往上走。
“三中学生的体力应该都很好吧。”爬到顶的姜云感慨了一句。
木问思考了下，做出肯定：“起码我看到的都不错。”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校区，墙体不复洁白，零碎的石砖掉落在地上，还有一些不知道是被留下还是被故意丢到这儿的垃圾，不少地方都爬满了枝蔓。
“四年就成这样了？”姜云抬头看向学校的招牌，“是完全没人往这边走吗？”
“第三中学”几个字中的“第”字都不见了。
“这里可以看到下面。”木问在四周勘察着，找到了一处平坦的开阔处。
“难为这儿还有一块地方没被植物占领了。”姜云扒拉开两边的草走过来。
视线突然宽敞明亮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观景台，生锈的护栏保护着边缘，但看起来不怎么安全。
看姜云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