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姐,话说这小子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之前那名流里流气的青年边啃苹果,边好奇道。
应欢撇嘴,“切,还能干什么,就是一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呗。听说还遇到了什么危机,要不是我爷爷给我定下的这桩娃娃亲,我特么地能看上他?”
“原来是个想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只不过那笑声中,满是对蒋小凡的不屑。
“欢姐,要不要把他叫过来,逗着玩玩?”
流气青年一脸坏笑道。
应欢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一副随你便的态度。
“好嘞,得令!”
赵泽兴奋一笑,随即示意旁边的一个小弟,去把蒋小凡叫到这边来。
那边,蒋小凡正与陈渊喝酒打屁,忽然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就来打断了他们的好兴致。
“喂!小子,我们老大叫你过去呢。”
“你们老大?”
蒋小凡皱眉。
“我不认识你那个什么老大,不去!”
蒋小凡将杯中的鲜红酒液一饮而尽后,面色通红地直接回绝。
“呦呵!小白脸还摆起谱来了。”
黄毛闻言顿时冷笑起来,一只手勾住了蒋小凡的肩膀,威胁道:“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江临,还没有人敢不听我泽哥的话……”
“滚!”
还不等蒋小凡发声,一道声音便先他一步响起。
陈渊冷冷瞪了一眼黄毛,眸光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赵泽方向。
“打扰我兄弟喝酒,我打断你的狗腿。”
“卧槽?”
黄毛被突然的喝骂,骂地有些懵圈。
等反应过来后,脸上立时闪过一抹暴怒,狞笑着朝陈渊走来:
“你特么哪里蹦跶出来的跳蚤啊,敢和老子这么说话?”
说着,他抡起拳头,就要朝陈渊脸上砸去。
可随着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后。
黄毛被一股巨力当场掀飞,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后,最终狠狠地砸在赵泽与应欢的脚下,方才停止。
“……”
赵泽与应欢的脸,登时黢黑。
尤其是赵泽,猛地自座位上站起来,双目中的阴鹫之色,仿佛能杀人,死死盯着陈渊不肯移开半步。
“蒋小凡,你要干什么?!”
应欢猛地摔碎酒瓶,指着蒋小凡的鼻子怒骂道。
“应欢,怎么是你?”
蒋小凡目露一丝错愕,看到应欢后,那已经有着几分醉意的双眼,顿时清醒起来。
“当然是我了,不是我,还是你妈啊!”
应欢毫不留情面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朋友好心叫你过来喝杯酒,你特么不识抬举也就算了,还指使这小子打人,你以为这是你们秦都啊?”
“我……”
蒋小凡面目涨红,他何时曾被一个女人这样骂过。可一想到,父母所嘱托的那些话,又只能强行将这股屈辱独自咽了回去。
“你什么你,还不快让那小子过来跪下道歉,欠骂的狗东西!”
应欢厌恶地瞥了蒋小凡一眼,蒋小凡越是如此,她越觉得这是个没骨气的男人,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一绝!
这时,整个舞厅也因为此处的动静,而暂时有所停歇。
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蒋小凡,纷纷感叹这天底下竟还有如此窝囊的男人。
蒋小凡面目涨得通红,如同滴血般。
他垂着头,双拳紧攥到掐进肉里,刺骨的疼痛让他难以自抑。
“老陈。”
他看向陈渊,面目间有着一丝歉意,“是我不该让你来此,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快走。”
“走?我看你能往哪里走!”
赵泽冷哼,一声令下,舞厅大门口处,顿时走出来几名黑衣壮硕的大汉,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这小子惨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赵强的弟弟。赵强的护短之名,可是人尽皆知,除非照着赵泽所说的跪地磕头道歉,要不然今天这事要往大里闹。”
赵泽之名,或许在众人耳里不是那么的熟悉,可说到赵强,只要是混秦江水面上的,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那可是一人通吃整条秦江的狠角,凡是经过秦江的货船亦或游轮,都要被赵强刮层油下来。
要不然,他必然有各种办法让你在秦江水面上不安生。
闻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蒋小凡的脸色又红转青,由青转绿。
他没想到,应欢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竟有这么大的来头。
即便知道陈渊身手不凡,他也不禁打心底担忧起来。
要知道,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