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羊血,豆腐,滚烫的热汤浇进去再转出来。”
“汤不留碗里,先给这粉条儿烫的晶莹剔透了,再调个盐味精的地位,一勺花椒一勺辣子,最后拿汤那么一浇——”
“滋啦一下,那香味儿就起来了!”
“哦,别忘了还有蒜苗和香菜,吃羊肉就衬这一口蒜苗香,一烫都出来了。不腻不糊嘴。”
唐磊说完,一回头。
就见啊芙洛拉不知什么时候又悄咪咪的蹭了过来。
还贴着叶莲娜:“听起来很烫很危险,我帮你吧?”
“你刚刚搬这么多辛苦了!我也想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唐磊:……
“你说的对,”他忽然道。
“那换个吃吧!”
他抓过一麻袋蒜头,塞给叶戈尔兄妹。
“不是要帮忙吗?把这些蒜都给我捣了!”
叶戈尔兄妹一呆,米哈伊尔委婉道。
“这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我准备换成辣子蒜羊血,听名字还不懂吗?这是主味!”唐磊头也不抬。
“怎么了?不能吃?”
不能吃那可就太好了!快走!
离他的小叶远一点!
叶戈尔兄妹面面相觑。
虽然他们确实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但是这个习性……额,倒也不是完全不代表他们的好恶。
能吃蒜,但也不至于要吃这么多吧!
尤其啊芙洛拉,下意识的就去捂嘴。
无他,刚才作为一个淑女被异性告知嘴里有蒜味实在是太伤她的心了!
叶莲娜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感到好奇。
“唐哥,你都准备这么多了,再换菜不浪费吗?”
“那不会,”唐磊解释道:“这两道菜算是姐妹系列吧。”
陕州大多数卖粉汤羊血的馆子里,都会一起把辣子蒜羊血也卖上。
原料几乎差不多。
区别主要在血的切法上。
粉汤的血是细长条。
蒜羊血则是切成小方块。
再一个,就是从做法上来说,更“不烫”。
“就是把羊血在羊汤里‘冒’熟,捞出来浇上料汁就好。”
料汁的材料和前头几样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多了一个蒜,一个醋。
用蒜泥和辣椒碎,芝麻配一起。
菜籽油里下葱姜花椒炒出香味儿,往上头的干料里一泼,再来一勺陕州香醋!
就是一碗微辣麻香,酸爽逼人的料汁儿。
“这俩吃起来,一个滚烫香辣,一个微凉酸爽,不过有一个共同点。”
吃完,都让人大汗淋漓!
这也是它们能成为陕州小吃口味招牌的原因。
大胆简单的做法,豪放的用料,粗中有细,吃的就是一个爽!
不过,还没等吃到这一口。
有人已经汗流浃背了。
叶戈尔兄妹俩,一个艰难的拿尖尖的涂了红甲油的指甲扣着蒜皮。
另一个则懵逼的拿着捣蒜的臼和杵。
哦,是一只手拿的。
另一只手缩着,惨白的肤色都泛红了,不知道已经被砸了几下。
汗流浃背的两兄妹听完了唐磊说吃,终于找到了机会,艰难开口道。
“这蒜……真的不能用工具搅碎吗?!”
唐磊呵呵一笑。
“那不一样!”
“用刀切的蒜都没有这么锤碎的有味儿。”
科学来说,这是刀片锋利,被破坏的蒜的结构没有捶的大。
但情理上来说……
唐磊淡定的一摆手:“总之,想吃就打!憋哔哔!”
或者快走!
叶戈尔兄妹哪肯挪窝?
他们只好继续努力。
叶莲娜还有点心软,提醒道。
“可以先用刀面拍一下蒜,好剥皮……”
“小叶离他们远点!”唐磊远远道:“有蒜味儿!”
(题外话:看了下本月总稿竟然比以前都多啊!也算是努力了,不过本来兴致勃勃的保存了些重阳美食准备写,今天才从早就和朋友过节下馆子了的母上那里得知,已经……过完了?那没事了……
长大了,再也不能随便蹭席和馆子了,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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