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回去没好果子吃。”
褚玉宣一激灵:“是！小姐。”
哀叫声此起彼伏，徐成毓看着乐听着烦，吼一句:“叫什么叫，又不是在床上。”
顿时安静了，只留下树枝挥舞的破空声。她满意颔首，溜溜转转走到瑶娘身后，脚尖一踢。
缚手的绳子立时松垮垮散开。
瑶娘这才松了手，瘫坐在地，两眼全是迷茫。她看着徐成毓，喃喃道:“这就是你说的给个小教训。”
徐成毓玩心大起，蹲着凑在她脸颊边，低声道:“是啊。二小姐难道想见识下大教训？”
瑶娘瞪着眼睛，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缩着脚往绣雁怀里拱。
徐成毓叹口气，尤觉不够味。她双眸一亮，捡起细绳又往瑶娘手上套。
“干什么呀。”瑶娘红着脸推拒几下，又乖乖并着手不动了。
“没什么，带你去前边看他们挨打。”徐成毓动作不慢，几句话间已经套上三圈。
“妹妹看着挨打，那不得羞愤而死哈哈哈。”
瑶娘听明白话，脸色苍白几分，遽然握住徐成毓的手:“我不要，我不看！”
她整整思绪，言辞恳挚:“公孙姐姐，我知道他们得罪了你，如你的意把他们叫来。”
“他们已经受够了。但是不要这样，我不要去！”
声声泣血入耳，徐成毓却当做没听到，挣脱她的手，自顾自绑着绳。
瑶娘心底一片绝望，更涌现一股懊悔之感。她软软瘫倒在绣雁怀里，埋着脸不愿再看。
绣雁虽也觉得无力回天，但还是使劲推拒徐成毓。也不吭气，只抿着嘴手指纠缠。
徐成毓无奈，松下手劲:“绣雁你别掐我手指了。瑶娘，做戏全套嘛，我不是真要你看。”
瑶娘转头，眸子里透出希冀。
徐成毓接着绑绳子，眼睫垂下，看不出眼里情绪。
只听得她声音淡淡:“你要脸皮，何不盼着他们也要些。他们受到教训后，要是有你十分之一后悔不迭，我也就放过了。”
收紧最后一个结，徐成毓大功告成拍拍手，“还是多谢你叫他们来。不对，是他们该谢谢你。小时候被打屁股及时改正，总比大了被巡检司抓捕，后悔终身好些。”
她没再理睬呆愣的瑶娘，站起身对着前边喊道:“小玉，停手了。”
“哎。”
她施施然走至近前，好整以暇端详这两棒槌。
此时，二人脸上汗意涔涔，皆咬着嘴唇。他们仰着头，不屈地看着徐成毓，满脸耻辱。
“哟，不服气，那么再打！”
“哎！”
二人面色一变，终究低下头，避开眼神。
徐成毓微微一笑，伸手拦住枝条。枝条虽然柔韧，但实在轻飘，也抽不破几层油皮。
没关系，□□上的疼痛在其次，心里得吃到教训才是真。
“要我说什么好。动嘴吧，说不过。动手吧，又打不过。最后趴在这边挨打，是你们的应得的。”
她说得没错，可不就是说不过，也打不过。两人同时一僵，皆是面色灰败。
徐成毓撑撑枝条，轻蔑一笑:“我不知道你们为何针对我，也不想知道。只知道手段太龌龊，令人作呕。为了让自己舒服点，只有动手了！”
说完，她用狠劲往下一抽。
“啪！”
“啊——”
接着是两声哀嚎。
终于亲自动回手，徐成毓浑身舒坦。
“再有下次，或者有任何女子告到我面前来，我保证你俩绝对会比这更惨。”
徐成毓把枝条挂回腰间一扬手:“小玉，我们走。”
刚到门边，徐成毓正拿着钥匙开锁，咔嚓咔嚓响。突然，曹玥大叫道:“你们别得意，我也知道你们的秘密！”
“我知道小玉是男子，你就不怕吗？”曹玥怒从心头起，不计后果喊出这句话。
徐成毓惊讶地看褚玉宣一眼，又无奈得看向刚爬起来的曹玥和曹含何。
她语气里充满对傻子的怜悯:“你们居然还没吃到教训。”
二人依旧耿着脖子，不屈不饶。
徐成毓指着小玉:“他住哪？”
又指着自己:“他住我屋子里。”停顿下又问，“我住哪？”
“我住瑶娘院子里。”
这话一出，其余四人脸色同时大变。曹氏兄弟神色慌乱，不像前一秒那般有所依仗。
徐成毓抽出枝条当空一甩，二人立马浑身一抖。她恨恨道:“牵连到自己的亲妹妹，才知道痛。你们真该多受些毒打。”
褚玉宣止住她的动作，清清嗓子，恢复本来的音色。他扫视四人，警告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心里有数点。再撞上来，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