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充满了恶趣味。
她双手扶着德拉科的肩膀,让他靠近来,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猜猜,你昨晚见过的。”
德拉科想到昨天艾普尔反常的让他亲自送酒上二楼包厢的举措,想到包厢里的人。
能让艾普尔特意两次把他喊进包厢的,只有一个人。
这回德拉科终于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祈求的看向艾普尔。
艾普尔像是没看到德拉科恐惧的神情,见德拉科一直不回应,疑惑的问道。
“我好不容易才让你作为一个默然者不仅活过了十岁,而且还能自如控制体内的默默然。你不是说过会好好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一辈子为我做牛做马吗?”
“你现在过的每一天,做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多亏了我。你的命都是我的,为我牺牲一下不可以吗?”
德拉科眼眶微红,小声的恳求:“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只是,可不可以,不要是他…除了他,其他人都可以。”
德拉科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壮着胆子让自己开了这个口。
他闭上眼睛,等待艾普尔因为他的反抗而产生的怒火。
“他?”艾普尔这疑惑的语气让德拉科顾不得心里的恐惧,睁大眼睛望着她。
“我说的是乌姆里奇,那个一身芭比粉像只癞蛤蟆一样的女人,你以为我想要你去接近谁?”
艾普尔看着德拉科松了一口气,满脸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感激,心情大好。
德拉科努力平复紧张的心情,两人之间的气氛经过刚刚那个乌龙也变得轻松很多,他大着胆子对艾普尔询问接近乌姆里奇的原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献身这事的抵触大大降低。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尤其是个又菜又蠢的小鬼。那女人其他不怎么样,攀附逢迎却是一等一的好手,笼络好她,以后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德拉科似是而非的点点头:“那,下次她来,我还给她送酒。”
艾普尔看着这只被她调教多年乖顺无比的小狗,爱惜的摸了摸他的脸蛋。
“不用刻意理会,以前你怎么做,以后你还怎么做。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天天看到一个十几岁毫无招架之力青涩又好看的小男孩,她自己就会忍不住的。”
德拉科被艾普尔这话逗弄得耳朵通红,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正对他上下其手的女巫,今年也刚好四十岁。
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心里涌出一股暗暗的期待,艾普尔会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是这么想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去把早饭吃了好好休息吧,最近这段时间可得把身体养好。”
德拉科听到这话,红着耳朵立刻就想逃回屋子里,结果又被艾普尔一把拉住。
他不明所以的回过头看着艾普尔。
“差点忘了,生日快乐。”
艾普尔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稀疏的阳光穿过厚厚的树林打在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和沾了一点泥土的脸上,德拉科反而觉得这样的艾普尔比酒吧里盛装打扮的她更迷人。
“接下来两个月表现得好的话,我带你去看世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