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尔竭力压下心里对于那个塞尔温女人的杀意,不死心的对古德问道。
“既然我在释放名单里,说明我的东西大概率还没被翻过,你觉得我的想法有道理吗?”
古德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回答是,不管如何先把人稳住,就听艾普尔接着说。
“还是说,你的同事们翻了我的包,对里面的东西和加隆产生了兴趣,没有上报魔法部,而是私下处理了。”
古德立刻露出了一副秘密被拆穿的表情。
他无奈的说道:“这种事挺正常的,打击手工资普遍不高,总要赚点外快嘛,理解一下。”
古德见艾普尔拳头都紧了,连忙宽慰道。
“但是魔杖是不敢动的,毕竟每根从奥利凡德卖出的魔杖都有编号,你的魔杖一定是能拿回来的。”
古德的思维跟其他巫师差不多,魔杖是巫师的命脉,尤其是从奥利凡德店里成千上万根魔杖中选中的那根,这对很多巫师来说是同生命一样重要的。至于包包,钱没了可以再赚,魔杖没了就拿不回来了,以后不管换根多么厉害的,都不是第一根了。
但是艾普尔内在里不是本土巫师,而且因为工作问题,她除了从奥利凡德买的第一根柳木魔杖外,还有十多根备用魔杖,大部分是从其他巫师那里偷来或者赢来的,她出门打工的时候从不用柳木魔杖。
所以她没有魔杖情节,她反而一直想着以后有机会搞一根金合欢木魔杖,以前玩游戏她最喜欢那根,因为长得好看。
而她的包,上学以来攒下的所有财产都在里面,艾普尔此时无比后悔怎么没想到像海格送给哈利的牛皮袋子一样,弄个只能本人打开的魔法上去。
不过海格好像提过那种袋子比较难得来着,但是有了此次的教训,再难她也要把那个魔法研究出来。
艾普尔绝望的做着最后的确认:“所以我的包拿不回来了是吗?”
古德小心的看了看艾普尔的脸色,然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艾普尔闭上眼睛,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气大伤身,没了就没了,大不了以后再赚。
然后切换另一个话题:“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在阿兹卡班,你们打击手跟摄魂怪一般怎么分工?”
古德有点摸不着头脑:“你都到这了还用问?”
艾普尔站起身,用古德的魔杖指着他:“少废话,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古德努力向后偏开头,想要躲开快要怼到脸上来的魔杖,虽然并没有施法,但他总觉得头疼。
他妥协的开口:“好好好,我说。摄魂怪负责整座海岛和附近海域的安保问题,不让巫师或麻瓜靠近。当然,为了稳住犯人情绪,减少阿兹卡班的暴力冲突,它们会整座监狱巡逻,这些它们自己安排,只要不跟我们撞上就好。我和另外一个打击手每半月一次轮流看守,主要负责犯人的关押、释放和情况汇报。”
艾普尔问:“你们不跟摄魂怪接触吗?”
古德:“你这话说的,哪个巫师吃饱了撑愿意跟摄魂怪接触。除了必要的关押和释放,其他时候双方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所以摄魂怪的生存是完全自理的,不管犯人多还是少,魔法部都不干涉。
听到这话,艾普尔就心中有数了,看来还是要直接抓两只摄魂怪问问情况。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合法出狱:“那好吧,我这就回牢房里去,等你明天来放人。”
听到艾普尔这话,古德心里松了一口气,计划通,稳住了艾普尔,就稳住了阿兹卡班的声誉,也就稳住了他的工资和奖金。
至于要不要举报,古德刚刚其实还有话藏着没说,虽然概率极低,但阿兹卡班总会有发生紧急状况的时候,他有紧急联系魔法部的方式。
但是,古德看着艾普尔,虽然被关了一周憔悴不少,但依然能看出是个好看的女人,不是会让人惊艳过目难忘的那种,而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最重要的是,她才二十岁。
虽然身为一名看惯世态的阿兹卡班看守,他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但终究还是不忍心把这个女人真的一辈子关在这里。
就当是为了他的奖金吧。
古德这样说服自己,回过神来却发现魔杖依然对着他,没有放下。
他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艾普尔说道。
“你知道吗,我运气一直不好,尤其是与魔法部相关时,不是针对你,但我的确不信任每一个魔法部的人。我会按照你的建议回去牢房,等明天被放出去,但我需要一点保险措施,希望你理解。”
艾普尔的话听得古德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他迷惑的看着仍然对着他的魔杖。
艾普尔:“魂魄出窍”
古德的眼神立刻变得涣散,艾普尔等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挣脱。
她挥动魔杖,把古德松绑然后放到床上,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