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淋漓的湖面,一艘小船在水中飘荡,“这酒香气浓郁,口感独特,好酒好酒”防风邶卧在船上,对对面的酿酒之人给予肯定。
“好酒好景,就差好曲了” 话毕凰央微微一笑,随手变化成筝,纤手弹奏随琴音唱起:
“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扇开合锣鼓响又默,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曲毕防风邶眼眸逐渐锋利,走上前轻轻拿下她的簪子,绝色的容颜不出所料显露出来,很美,千般言语无法形容。这50年来她对他相知相授,他很好奇她的目的。
“你究竟要做什么?复国吗?” 防风邶似情人间呢喃,手在凰央脖子上缓缓收紧。
凰央呼吸逐渐紧促,看着他的双眸不急不慢道“我只是想和神农义军结个善缘,看他们值不值得…我…日后…相助…”
防风邶松开了手,神情冷峻“当年让我护神农残军几百年,我会做到的”
凰央摸着脖子默而不语,你们为家国大义而生,我就给你们坚持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