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2 / 3)

多,不过一个皇帝三十八宫妃嫔,却无一子嗣,应是皇帝本身有问题。

不过也确如南嫣黛所说,既然脱不开姻亲,不如选个家口简单,又有封荫之家。

檀修敬人在公主府待数年,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采动人,聪慧不减当年,“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这事儿一石二鸟,既断了那些别有居心的人,顺道也帮了把陆府,陆候回府,那些人势必会拉拢,轻则上门拜访,重则硬塞女儿。”

“修敬,合该是驸马身份连累了你,不然凭借你文武双全,今日也能登候拜相。”自古以来被公主看上,就只能做个闲云野鹤,顶多就是在家舞刀弄剑,只是空有躯壳罢了,南嫣黛想到此也替驸马觉得些许难过。

檀修敬从一进府就交代了他文武双全,公主聪慧过人,这自是瞒也瞒不住,还不如早早交代,“阿嫣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只说一家话,何况若无你,绒绒襁褓时也不可能那么快脱离苦境。”

若不是有南嫣黛,恐她早早就死在襁褓里,也未尝可知,檀琤珈也觉得此话真实万分。

话语未落,就被南嫣黛遏制,“吉人自有天象兆,不许说不吉利话。”

南嫣黛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自不需要讲究什么吉利不吉利,这一切源头还是因为她罢了。

檀琤珈就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喝了两碗汤羹,其实她应该还有一位母亲,是檀修敬原配正妻,叫柳瑶华,也是北冥人氏,早年趁乱一同随她父亲,隐姓埋名,流入南祈边境。

只可惜边境条件极差,难产,孩子出世,大人丧命,如今这柳瑶华在公主府也有牌位,身为嫡公主,做至如此,也不怪檀修敬动之以情。

南嫣黛和檀修敬打情骂俏完,想起一件正事,“噢,对,等会我们要去陆府一趟,今日哥哥皇宫有事,脱不开身,让我们代劳,绒绒回绒院收拾一番,就出发。”

檀琤珈回院路上,边走边想,她很困,早晨早早醒来,本想回院睡懒觉的,想不明白为何她也要去,明日宫宴不就见到了嘛?这事儿父母出面不就可以了嘛,难道她去陆府尝尝饭菜合不合口?

她该做的事都做了,实在是想抱着枕头。

银烛、萤火跟在她身后,也不知自家主子心中所想,只看见她背影像霜打花骨朵。

回到院落,她被沙沙声吵的迫不得己拉回思绪,抬头望着这棵几乎每天早晨都会刮一阵风的绒花树,都把她养成早起习惯,有些感慨。

这树还是南嫣黛在她年幼生病时,亲自栽种,年年六七月才会盛开,绒花树上结绒花,吉兆当头病痛散,承载的是母亲对女儿的爱护,若要她说不贪恋这丝温暖,绝对是假话。

毕竟谁不渴望父母照抚呢。

檀琤珈伸手摸着树干,鼻尖划过酸意,“这树都快十五年了。”

“这树就比郡主年岁晚了月余。”

萤火在她耳畔说这话,让她心一沉,她这身份是假的,生辰也是假的,可这假身份也让她如沐春风,“等花开了,照旧放些在屋内吧。”

她不喜香料,历年也就夏日绒花盛开时,屋子里才会有些香气。

很多时候太过富裕,也不见得是好事,譬如檀琤珈站在这些衣饰前纠结万分,就一种软烟罗衣料四种颜色各有好几套,蜀锦衣裙更是数不胜数。

“就这套粉绿色的吧。”裙身盈盈渐弱,裙摆沧浪若隐若现,外衫素白,又不是去选美,吃个午膳而已,顺手选了一根福莲簪插在发髻上。

等俩丫鬟给檀琤珈穿山时,她就后悔了,早上还觉得那陆世子是粉配绿,这下她也有点像,穿都穿上了,就这样吧。

穿戴整齐后,南嫣黛和檀修敬早早在马车上等她,还贴心的给她准备了枕头。

南嫣黛拍了拍给她准备好的卧榻,只言片语都是对她的宠溺,“睡会儿吧,从公主府到侯府有一刻钟。”

檀琤珈平常出府,这马车她有时也会用到,富丽堂皇的,恰巧她喜欢,说来也奇怪,这次躺在侧榻睡觉,竟如此沉稳,连家父家母交谈声都未听。

换做平常在绒院,肯定有点风吹草动就惊醒,这么多年,公主府从未养过猫猫狗狗,她那异父异母的哥哥倒是很喜欢小动物,不过也因为她戒了,就是不知那哥哥有没有在皇宫里再养。

等她再次醒来,是被溲溺憋醒的,而且她父母早就下马车,只留她和她两个婢女在马车内,掀帘瞧着陆府门庭,她有一丝紧张,故作平缓:“银烛,等会儿下车,你问问这陆府撇宝处在哪儿?”

在公主府她撇宝自由,怪只怪她早上喝了两碗汤羹,这会儿她特想不管不顾冲到陆府无人处解决,但不行。

陆府侍卫见福乐郡主脸色不佳,还以为是人不舒服,四个侍卫上前围着她。

檀琤珈倒吸一口气,手抓着银烛手腕不放,这怎好意思开口问啊?她好歹是女娃娃,偶尔也是要要点脸面的。

堂堂郡主刚进别人府上,就找撇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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