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的姐姐。而这个嫡女妹妹才是他真心所爱之人,所以他死命地想靠科举功名一步登天。
听来咋舌,也不想想这对那位庶女姐姐的伤害该有多大,而且婚前临时改娶,不管对哪户人家来说都是有损脸面的。
这男人的想法实操性并不强。
但是那边厢的二人根本不像吴念娇这个局外人那么冷静,听着承诺想着唾手可得的美好未来,已经动情地又吻了起来。
吴念娇匆匆瞄了一眼,那女人吻得凌乱,覆盖在头上遮掩的大巾都快掉下来了,露出一只小巧玲珑的耳朵,白里透红,两颗小痣点缀其上,显得楚楚可人。
她只好无语地在墙根坐下,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谁知道墙边有根枯枝,咔嚓一下发出脆生生的断裂声音。
吴念娇僵住了。
“谁?”男人果然敏感地发现了枯枝的声音。
“这儿应该不会有人路过,都在前边看傩戏吧……”女人迟疑地道。
吴念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暗暗祈祷他们不要起疑心。
“还是让我去看看,关系到你的清誉,不可马虎。”
“好吧。”
“你在这里等我。”
“刘郎……你速速回来。”声音娇软,几近撒娇。
吴念娇听见了皂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心中警钟响起。
怎么办!
她环顾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墙壁,连颗树都没有,根本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看来躲不了,得赶紧逃!
下定决心,她噌地站起,辨明了江宁河的方向,立刻撒开腿脚就跑起来。
身后是男人愤怒的声音:“站住!”
吴念娇害怕不已,从那声音听起来,男人仿佛逮到她之后要杀人灭口!
她头皮发麻,跑得手脚酸软,喉咙里一股辛甜,即使这样也一刻都不敢停。
身后,其实男人跑了几步便没有再追了。
因为女人喊住了他。
“刘郎,不必再追了。”
男人疑惑地回头,涉及女子清白,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佳人竟然如此冷静。
“为什么?”
女人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她边把散落的大巾裹到头上边道:“我知道她是谁!”
男人皱着眉回到女人的身边,问道:“是谁?”
女人走到刚刚吴念娇蹲过的墙根,那儿遗落了一朵粉粉嫩嫩的荷花,她弯下腰捡起,端详了一会儿。
接着她把荷花给男人看,道:“错不了,那身穿着,斗姆元君的面具,再加上这支荷花……她是,她是我五妹妹。”
女人抬头看向男人,大巾滑落,在幽暗的烛火下露出真容,正是吴家二小姐,吴念婵。
说着,念婵握着荷花的手痉挛似的抖起来,指甲掐入了荷花瓣中,留下了月牙形的痕迹。
男人一听,仿佛发泄一般,双手握拳打在墙壁上,狠厉道:“又是她!”
“上次你来吴家的时候,我们在渡湘坡边上的茅屋相会,说了半天话才发现五妹妹在外面扑蝴蝶。当时我就说她一定全都看见了、全都听见了!你还说是我想多了。”说到激动处,她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
那男人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为她擦拭泪水,道:“都是我的错,当时就应该……”
“她惯会在家装疯卖傻,这次竟然偷偷跟我到这里来了……我该怎么办,要是她说出去,我,我不活了……”
“好好好,别哭。”那男人听得心软,“现在知道也不晚。”
念婵还在哭,男人心肝儿心肝儿地哄着。
“你说怎么办?只要你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为你做。”男人无奈哄道。
念婵止了哭泣,依旧还在抽抽搭搭,看起来柔弱万分,我见犹怜,但是说出的话却冰冷残酷:“五妹妹活着一天,我便不能好过。”
男人大吃一惊,道:“念婵,你想杀了她?”
“是又如何,你怕了?”
“不……唉……”
“她要是活着,握着我的把柄拿捏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让她活,还是让我活,你选哪个?”
“我当然选你……”
念婵的手攀到男人的肩膀上,接着轻柔地吻在他的脖子上,缓缓挪移往耳根走去,微弱的呼吸吐在耳廓,唤道:“刘郎,刘郎……解决了她,你我便能高枕无忧,我等你娶我……”
男人再也受不了她的挑逗,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继而发出餍足的叹息,道:“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一阵风吹过,矮墙上的瓦片发出嗦咯一声轻响。
两人如惊弓之鸟一般立刻分开,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谁?”
那儿空无一人,只有一点小小的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