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在沙漠里待的好好的,不知道哪个飞机把我打下来了。”
亚瑟开始吸鼻子。
“好容易支撑这几天过了沙尘暴,找到了阿尔弗雷德这个小崽子。”
“谁知道他马上就掏出来冲锋枪对着我说,你特么不洗澡我就不接触你。”
他的心都快碎了。都什么时候了,阿尔还想起了他的严重洁癖。
“哦,真TM的该死,这里是沙漠,哪里来的水源让我洗澡!”
“他拿汤米冲/锋枪对着我的肚子!”男人的眼角闪烁着泪花。
亚瑟抹着眼泪,“我说那个冲/锋枪刚从沙漠里被挖出来,沙子可能还在里面,小心炸膛,”
“狗崽子说,我他/妈宁愿炸飞我,我也不愿意接近你!”
阿桃哈哈大笑。
他哭哭啼啼,“更过分的,”
“他的士兵当我面炫午餐肉。”
“英/国士兵直接嚷着不喝豌豆汤了。他们把盆一摔,那摔的是盆吗?那摔的是我啊!”
“唔啊啊啊唔啊我自己都吃不上肉啊肉啊啊!”
“可恶可恨,TM的,地大物博了不起啊啊啊啊啊!”男人越说越伤心。
小姑娘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狗崽子一向就是这个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你喜欢不喜欢我的豌豆汤!”亚瑟找到了新的询问点。
“或许……加点盐吧亲爱的?”女人吞吞吐吐。
“英/国人不能离开beans,”
“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她接上。
然而亚瑟的表情更加悲伤。
“亚蒂,你是洗过澡了的才过来接触我,是吧?”
悲愤欲绝的青年起身,“我要去厨房!”
“别拦着我,我要去厨房!”
“啊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要同归于尽啊!”
亚瑟沧桑的开口:“我去找面条挂在脖子上。”
“不行,不能这么对待意面,意面会伤心的!!!它们也会心痛的!!!”
“你只关心意面,不关心我!”
“好好好,关心你。”阿桃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消让他去厨房的这个念头,七月病犯了,可以理解。
男人一会说他冷,“你自己脱的衬衫还在门口等你了。”
“我要穿你的衣服!”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我的衣服本来就没多少!”
“你的话,估计直接卡头上了。”
一会儿要给他喂吃的,喝的,“我给你喂樱桃。”
“哪里的樱桃?”
“不知道啊,你就瞎吃吧,”阿桃担心她一说什么原产地,他就会炸毛,刚才一不小心提了一个突尼斯的地名,他就开始痛骂德/国佬。
然后又把不靠谱的兄弟骂了一遍。
鸡妈妈照顾闹腾的小鸡,内心告诉自己要忍耐。
“陪我玩!”
“去厕所!”
发号施令的家伙没有注意到女人越来越黑的脸色。
“你确定你洗澡了才来找我的吧?”
不放心的阿桃又问了一遍。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扶!”
“阿尔弗雷德嫌弃我!”
“你也嫌弃我!”
亚瑟先仔仔细细把手洗了好几遍,出了卫生间就开始无理取闹。
“没有没有没有,”小姑娘比划比划 :“我把阿尔弗雷德叫过来,”
“喂?”她甚至还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让跪你面前,”
“你把他的肩膀当你的凳子!”
“然后尽情蹂/躏!”
亚瑟:“好啊好啊!”他开心的直拍手。
阿桃断定他的智商已经回到了6岁,也不打算和6岁的亚瑟小同学计较。
“咦……”男人听到了什么动静,竖起耳朵,认真的辨别。
亚瑟:“我似乎听见了我们飞机的声音,哎?”
“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发动机!听起来像是低音乐阶!”
“不,真的是!快躲起来!”
等到小姑娘也听到了这个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七月病导致他目前有点不正常,亚瑟还是懂得要保护她的。
他猛的把人扑倒在地,好让他来承受一些可能会落到他们身上的危害。
房子开始地动山摇,“没事没事……盟/军飞机来了。”
自从六月份盟/军轰炸机第一天晚上来到米/兰之后,这样的场景持续到了现在,一栋这一栋的建筑倒塌,尘土漫天飞扬席卷街道,轰炸开始的头几周,烈日炎炎,高温加重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