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快的看不清的光晕滑过去。
靠在前面的一圈人只听到了几声脆响,发现自己的衣服裂开了,有个人的袖子在半掉不掉的悬在半空中。
基尔伯特:“哈啊?!”
他是左撇子,配佩自然放在了右边。
她用左手抽的剑,这个时候对她来说是不惯用手,而且反手起剑,反手剑很不好挥。
这个女人……
她又喝了一口饮料,甜津津的。
对面的人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见状,阿桃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塞回了剑鞘中。
基尔伯特感觉她的用力很大,是不是知道不用力收剑,剑就会脱出鞘口。
“再买点这个!”
“好好好。”有点刮目相看。
很熟悉他的骑士剑的长度和宽度嘛。
“你的剑技是谁教的?”三个人穿梭在人群当中。
“亚瑟啊。”
“怎么老是亚瑟……”他嘀咕。
“弗朗西斯呢?”
“哦,我和他不熟。”
“不熟啊……”“没事。”
“未来的交通工具,不是马了吧。”看她上马下马很不熟悉,小基尔伯特有些难过。
阿奎是战马,是他的战友,虽然不能一直陪伴他,但是总有一匹马是叫阿奎雷因的。
“对啊,我们都坐飞碟的。”
基尔伯特不明白。
“没事啦,未来的你还有阿奎呢!是……”她扳着手指,“第……呃……第……多少代来着?”
“反正就是有阿奎啦!”
“我们还有魔法传送阵哦!”
“你对我的剑很熟啊?”
“嗯呐呐,你身上所有的剑,我都熟。”
基尔伯特:……
“你这女人。”
“有绷带吗,我割到手了。”伤口也不深,但就是出血了,沿着手腕下流。
鲜红的颜色在她的皮肤上,别扭的很。
“你的修女带。”弟弟提醒。
结果被基尔伯特一路小跑,跑回了旅舍。
“耍帅是吧!”他用带子止血。
“嘤嘤嘤。”
“我看你的珍珠粉当药粉算了!
基尔伯特一边上药一边骂,“不省心的家伙!”
阿桃痛的嗷嗷叫,最后嗷嗷哭。
“你好凶!”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路德维希往她嘴里塞了个肉丸。
路德维希:“哥哥,她哭的更厉害了。”
“美白重要还是治病重要?”
“美白……嗷嗷嗷嗷嗷嗷痛!”
银发少年虽然骂她,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还有地方伤着没!”他凶神恶煞的问。
“大腿。”她抽抽搭搭。
“本大爷老早就想问了,你下马怎么,走的好别扭。”
“你以为我是合不住腿么!”
“我腿心磨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忘了骑马的时候往腿心垫东西了啊啊啊啊啊。”
“喝的。”哥哥端过来饮料。
“话说回来了,你腰好细哦?”
“你想干嘛?”阿桃紧惕心升到最高。
“我想摸摸。”
他隔着桌子,目光炙热。
“不过你要多吃点啊。”
“瘦。”
“我最肥的地方是大腿。”她解释。
“我能看看吗?”
“你老实说,”联想到一个不好的事实,她颤抖道,“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换猪扒吃!”
基尔伯特:……哈?
路德维希就开始劝,说什么来日方长之类的。
是她想多了吗?
他的内心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么,是不是未来的我对你不好?”红眸很认真的注视过去。
这娃怎么这么敏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但我知道,让一个女人哭泣的男人,”
“违背了我的骑士道。”小少年一字一句的说。
“要是我能再次看到他,我会冲过去毫不犹豫的打他一顿!”他挥着拳头,神情严肃。
“你真可爱。”
她露出灿烂的笑。
把手放他头上一阵乱揉的阿桃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基尔啊,你到底是不是白化病?”
好不容易让她笑了。
他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条顿骑士团有一条戒规:不能沉迷